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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有點有勇無謀。而皓祥雖然因為從小受冷落而武藝低微但關鍵時刻也是奮不顧身衝上來護駕,相比之下如果不是那孩子身份是在低微而且文治武功確實不如其兄長,但看人品和頭腦我倒是更喜歡他。”其實這些只是他自己想法,剛才在看到皓禎時候想到半年前那場戲,如果再早點來話他才不會在意什麼身份東西選擇皓祥,可惜信兒已經通出去了,不過好在今天看來這皓禎人品也是不錯。
永璋一直靜靜地聽著,他很高興皇阿瑪能將這些話說給他聽,這說明他是信任他。
很快馬車就到了永珹府邸,照例夏侯弘博先下馬先是抬眼看了看著大門,當看到那光鮮門面時才恍然發現一件被他遺漏已久事,心中記下回去一定不能忘記通知下去。
“永璋,來。”回身伸手給永璋拉著。
“小路子,去叫門。”夏侯弘博看著小路子顛兒顛兒跑去跟門口站崗人交涉,突然想起一件趣事,扭頭看著因為有外人所以不肯窩在他懷裡只任由他扶著他肩臂,“永璋,你猜我看到眼前此景想到了什麼!”語中帶著絲絲笑意,眼也彎彎看著永璋。
“我怎麼會想得到,阿瑪還是不要賣關子了。”永璋不依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中下意識露出來媚態看夏侯弘博一愣神,正巧這時候小路子帶著一個守衛恭敬地過來行禮請安。
“這位爺,已經派人去通報了,請隨奴才來。”也不知道小路子跟那人說了什麼,夏侯弘博看著那人雖恭敬但並不畏懼樣子猜測他並沒有將自己身份洩露出去,滿意微微點了點頭,扶著永璋走了進去。
那守衛看著前方兩人,奇怪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後便緊隨其後,隨時給他們指路。
不過很快就不用他給指路了,因為他主子已經急忙跑出來了。
永珹看著走在前方兩人時更是急忙快走幾步,將身後氣喘吁吁隨侍拋得老遠,一眨眼就來到了幾人眼前,一甩衣袖就要喊道:“恭——”
“永珹,我這次是秘密前來,不需多禮。”夏侯弘博見狀急忙放開永璋手上前一步攔住他動作,“你去把太醫找來,你三哥有點身體不舒服,讓人來給他看看。”
永珹用複雜目光看了夏侯弘博和他身後永璋一眼,點了點頭便吩咐身後已經跟上來另一個守門侍衛,可憐侍衛,才剛想歇口氣又要再跑一趟。
“啟稟皇上,王爺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有些上火,伏天物燥,偶爾喝點祛暑湯水就可以了。”
夏侯弘博點了點頭,看看床上已經睡著永璋給永珹使了個眼色。
……
夏侯弘博喝了口茶,便看著永珹,一直定定看著他,知道永珹被他眼中審視穿透渾身僵硬手足無措了才放下眼中嚴肅,彎了彎嘴角,頓時威嚴面孔柔和了下來,很神奇,永珹在被看到一瞬間就放鬆了已經僵硬身體。
“永珹,你做很好,這幾年你也辛苦了,你傷可好些了?”夏侯弘博在大軍回京當天就知道了永珹受傷訊息,所以第二天就派了太醫院太醫常駐永珹府邸直到他痊癒。
“已,已經好多了,兒臣謝皇阿瑪關心。”永珹非常公式化謝了一句,屋內氣氛沉寂了下來。
夏侯弘博抬眼看了永珹,發現這個兒子真跟宮裡那幾個小子完全不同,不愧是見過世面,簡直是軟硬不吃,既然這樣他就不強求了,畢竟現在他和兩個月前他也不一樣了,他是喜歡孩子,也想做個好父親,現在已經有了永瑢他們敬和永璋愛夏侯弘博已經不會再為永珹承不承認他而傷心了,至於繼承人,他更是有充足時間去培養,不缺這一個,就像同樣被他放棄永琪一樣,他不是聖母,更不會那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
不過他以這孩子父親之名對於這孩子所做一切即使只是責任也該給予他承認和誇獎,“永珹,你和永璋不一樣,”室內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