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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這點神力，在他眼裡根本不夠看。

不過，他讓神明感到不適了，就是他的過錯了。

「大人，抱歉。」恩勒低聲說。

但是恩勒的臂膀沒有放鬆的跡象。

恩勒說：「大人，這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

那……行吧，謝凌看著恩勒忠心耿耿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

「大人，我們可以去其他地方看看了。」

謝凌點了點頭，恩勒抱著謝凌離開了。

神族少年看著恩勒高大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

九重天很小，不到一天謝凌就逛完了。

初生的神明很容易感到累，這和普通人類的小孩很相似。

逛到下午時，謝凌都快支撐不住了，眼睛一張一合，頭也在左右晃，看著又呆又萌。

「恩勒……」謝凌困的不行，聲音裡帶著濃厚的鼻音，好像是在撒嬌，「我好睏啊，我先睡一會……」

謝凌頭一歪，靠在了恩勒的肩膀上。

一個纖細精緻的神明被高大壯碩的男子抱在懷裡，神明的頭靠在男子的肩上，軟乎乎的頭髮在男子肩膀處蹭來蹭去。

神明紅潤的嘴唇無意識地張開著。

又純情又引人瘋狂。

恩勒虔誠地抱著神明，誰也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街道上的神族們會自覺地讓開路，並保持安靜，他們低著頭，但他們的眼睛始終跟隨著心中的信仰。

他們沒有一個人不想把恩勒撕碎，取而代之。

傍晚時，恩勒回到神殿，把謝凌放在華美柔軟的大床上。

謝凌坐在床上，有些不清醒，眯著眼睛看著恩勒，潔白的腿在床邊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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