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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就要發火。此時天空中突然降下微雨,春寒料峭,天氣凜冽,再加上微雨襲擊,我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立即翻身下馬,接下自己身上的斗篷,捧到他眼前,恭聲道:“天氣轉涼,恩師多主意身體,郭嘉先生之事,先生只管放心,熙兒一力承擔,絕不敢以下犯上,欺侮恩師。”
荀彧勒住馬頭,滿含深意的看著我說:“你小小年紀如何承擔?將我騙來此處又是何意。”我看得出來,荀彧對郭嘉很是關心,所以對我的欺騙行為很生氣,不能釋懷。我急忙解釋道:“弟子,不敢欺騙恩師,其實弟子就是華佗先師的傳人,他的醫術我已盡數學會,相信世上唯一可以救活郭嘉先生的就是弟子了。”
荀彧驚詫道:“你說——你是——華佗先生的傳人——”我抬起頭看看天色,凝重的道:“時辰不早了,先生,我們邊走邊說。”
我們身後,跟著一千名軍士。我翻身上馬,和荀彧並騎而行,一路上把華佗被張讓刺死,並且傳授醫書的事情,詳細的收了一遍。荀彧聽的連連稱奇。
臨到郭嘉居住的城郊客棧門外,他還問我:“熙兒,你是否有把握救活奉孝。”我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我想試試,到了現在這種關頭,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荀彧點頭道:“好,也只能如此了。”
郭嘉似乎已經沒有呼吸了。臉色白的像一張白紙,眼皮和嘴唇都呈現出一片於黑青紫。手指尖也發黑變青。全身上下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顫抖。雖然沒有意識,可是口裡的牙齒還是咬的格格作響,顯然是已經處於極端痛苦的掙扎中。
荀彧臉上立即露出不忍之色。嘶喊了一聲:“奉孝——”坐在床邊,拉住郭嘉發青的右手,痛哭起來。
我仔細的觀察了郭嘉的臉色,肌膚的顏色,然後,拉起他的手臂,為他把脈。我不會把脈,從來沒試過,可是憑藉著醫書中的技巧和法門,立即就得出了以下的結論。
溼寒交侵水土不服,導致的壅蔽之症。也就是說他的血脈阻塞不通,難以流遍全身,類似於今天說的心肌缺血。假如不及時醫治,只怕這人過不了今天晚上了。
我咳嗽了一聲說:“先生,我試試救活他,不過沒有絕對的把握。”荀彧是什麼人,當然明白我話裡的意思,立即站起來,把地方閃開,同時快慰我道:“盡力一試,死活全是天命,怪不得你。”意思就是讓我放下包袱,他不會遷怒於我。
那就好了,我要的就是這句話。
我從身邊取出,華佗臨終時交給的銀針包。開啟來,裡面便現出,幾十只精光閃亮長約一尺的銀針。那個時候的針灸還不完善,所有的針似乎都只有一種長度,而且由於手工製造業的落後,針稍微粗了一點,看著有些嚇人。
我抽出一根,拿在手中,就想向他頭頂的百會穴插下去。可是還沒動,就被一隻手,攔了回來。
“你這是做什麼?這樣豈不是要了他的命,這麼一根針紮下去,活的只怕也給扎死了。”荀彧著急道。
針灸術尚未流行,所有人都不認識。看來我的技術填補了國內一項空白,完全可以申請專利。
我嘆了口氣,道:“這種醫術,乃是華佗手書,弟子經過長期鑽研驗證,發現的確有起死回生的效用。先生如果不信,我可以在自己身上實驗一二。”
說著,拿起那枚銀針,向自己頭頂的百會穴插下去,一尺長的銀針,直沒入柄,半點沒剩的插進我的頭中。荀彧和幾名軍士的臉色,已經蠟黃,驚慌得道:“二公子,你沒事吧。”我笑了笑,把銀針從頭裡拔出來,悠然道:“去,幫我取一隻油燈來。”
荀彧見我安然無恙,就放下心來,一個勁的喃喃自語:“神乎其技、神乎其技。”我笑了笑說:“比起先生,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本事這根本就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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