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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他,不冤枉別人,還是殺了算了。”
我苦笑著回頭問郝昭:“你到底有沒有勾結匈奴人?”郝昭心想我清白的很,怎麼會做那種事,今天就是死了也不能認,冷笑道:“**匈奴人的祖宗,老子恨死他們,為什麼和他們勾結。”鮮于輔扯著嗓子喊:“還敢抵賴,那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指證你。”郝昭道:“我只是說了一句,太守你和二公子都不懂得守城的話,誰想到就成了勾結匈奴的奸細。”
趙犢拱手說道:“沒錯,末將當時在場,他的確只是說了二公子和大人不會守城的話,沒聽說要投降匈奴——咳,又或者是我來的時候他已經說完了——”趙犢想這小子可別真是奸細把我也連累了。
我道:“這容易,只要問問他身邊的人就知道了。”我一眼瞥到親兵趙二,招手道:“趙二,你過來。”趙二從人群的最外圍擠進來,我問道:“郝昭剛才到底說了什麼,你和他打架。”趙二雖然和郝昭打架,但看到郝昭要被開膛破肚了,心裡又自不忍,急忙說道:“他只是說二公子和太守不會守城,並沒有說過要投降的話,而且——而且他還直呼公子您和太守大人的名諱,所以我們才打起來的。”
鮮于輔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心想原來是這麼回事,剛才我白激動了。他下不了臺,覺得難堪,就又找茬道:“那也不行,他散佈謠言霍亂軍心,直呼公子名諱,一樣是死罪,不能饒了他。”
我點點頭道:“也是,這霍亂軍心也是死罪——郝昭,你剛才是不是說,我和太守大人不會守城導致士兵死傷無數。”
郝昭毫無懼色:“沒錯,就是我說的。”鮮于輔一聽這話更加抓住理了,厲聲道:“這還了得,分明是煽動士兵鬧事,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來呀,拖下去殺了。”我舉手道:“慢著——”鮮于輔一愣:“公子,他信口開河妖言惑眾,這種人不能留呀。”我沉思道:“是不是妖言惑眾,我很快就知道了。”我看著郝昭道:“郝昭,你說我和太守大人不會守城,那麼你會了?”郝昭傲然道:“略知一二,不過比你和鮮于輔強多了。”他又直呼鮮于輔的名諱了。
我冷笑了一聲道:“既然如此,依你看這薊城還可以堅守多長時間。”郝昭狂妄到極點,脫口而出:“長不了,也就十年八年吧。不過要我來守城——”鮮于輔差點沒氣瘋,一個勁的跺腳:“瘋子,瘋子——”我心裡高興,表面冷淡,厲聲道:“好,郝昭,本公子讓你死的心服口服,給你一次機會,這樣,明日薊城的城防,就交給你負責,如果你守得住城池,就封你為裨將,如果守不住,那你就是妖言惑眾煽動譁變,立斬不赦。”
以文丑的定力都差點被我的英明決斷震暈。文丑結巴道:“公——公子,這使不得呀——此人不過是個普通兵卒,即使沒有反意,也不能讓他執掌兵權啊。”鮮于輔如喪考妣,顫聲道:“公子,公子三思,這人不能留啊。”我心想三什麼思,不留下他,我終生後悔。
我對郝昭道:“你既然口出狂言,想來有點本事,這樣你跟我回府,對諸位將軍說說你的守城策略、”
郝昭的腰挺得筆直,一下子甩開抓住他肩膀的幾個士兵,不可置信期期艾艾的道:“二公子你說真的,不哄我。”我點了點頭。
郝昭還是不敢相信,洶湧的熱血,衝入腦際,頭顱似乎就要爆裂,他又問了一句:“公子,真的讓我指揮——”我心想還是不能草率,萬一三國演義上是胡寫一通,我貿貿然的把城裡幾十萬人的性命交到他手上,豈不是造孽。想了想道:“本公子說話算數,不過,你要先跟我回府,我聽聽你的見解。”郝昭激動道:“好。”
郝昭冷靜的坐下來,迎上眾人如錐的目光。室內的空氣似乎瞬間被抽乾,形成一股強大的威懾力量和肅穆氣氛。郝昭感覺到了自己心跳的加速,呼吸沉重,不過他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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