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頁)
組搭著一架雲梯。雲梯之後是龐德率領的一萬工事鐵鍬兵,這些鐵鍬兵手裡拎著可以挖溝又可以當做兵器來使用的鐵鍁。
龐德傷勢很重,可他堅持參戰,馬超知道他的犟驢脾氣,明白勸不住,就隨他去,不過把他安排在後隊,防他出事。後面才是匈奴兵,攻城是他們的弱項,所以只能委屈馬將軍手下的弟兄們先做下犧牲。郝昭一見敵陣中推出上百輛衝車,神色頓時緊張起來,大聲對身後的趙犢道:“去,把城裡所有的石磨全都運到城樓上來,要快。還有去找些棉布麻繩越結實的越好。”
郝昭只管吩咐,連頭也不回。趙犢心中有氣,心想老子混了這麼多年才是個都尉,你倒好,因禍得福一步登天,搖身一變成了裨將,真是氣死人。他有心想不去,看我在旁邊站著,又不敢違令,勉勉強強的答應一聲轉身下城。嘴裡還嘀咕著:“要石磨幹什麼?”
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弓箭兵快速的壓上來,滿以為還可以像昨天一樣憑藉著強弓硬弩消耗城樓上守軍的生命。沒想到——
“啊”慘叫聲,從第一個士兵口中發出之後,就接連不斷像瘟疫一樣的蔓延開來,走在前面的將近一半的弓箭兵慘嚎著把自己的腳掌搬起來,就看到一枚手指肚大小三面有稜角的黑色鐵蒺藜插在自己的腳心上,由於跑動過猛,有的鐵蒺藜已經深深地刺入腳心,三根尖刺都和骨肉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解。
當他們咒罵著痛苦著想把鐵蒺藜拔出來的時候,城樓上,一聲梆子響,頓時箭矢如瓢潑大雨般散落。‘撲撲撲撲’準確無誤的射入臨近的一些士兵的身體裡。有的反應快計程車兵,向旁邊躲開了,箭尖在胳膊或腿上劃出一道血槽,紅色的血流著流著就變成黑色,而且混合了一種刺鼻的腥臭味道,接著喉嚨就是一陣發堵,心臟開始衰竭,血液凝固,稀裡糊塗的就死於非命。臨死之前有計程車兵還在想‘這點小傷,不算啥’——毒箭。
馬超和馬岱警覺自己吃了大虧的時候,他們的戰馬也和弓箭兵遭受了同樣的命運,鐵蒺藜刺入馬蹄,即便是訓練有素的戰馬也承受不住疼痛,撒開四蹄亂跑,壞了,越跑越壞,滿地的鐵蒺藜爭相的刺入馬的四蹄,馬兒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馬超馬岱武功強橫,當然不會像普通士兵一樣窩囊的死掉。兩人就在墜地的一瞬間,長槍的槍尖在地上一撐,來個撐杆跳,跳出鐵蒺藜的範圍,落在地上。
此時馬超的弓箭兵已經被城上的箭雨射的消耗殆盡了。馬超立即命令弓箭兵撤回來。改由攻城車撞擊城牆和城門。經過弓箭兵的一頓踩踏,郝昭所佈下的兩千枚鐵蒺藜基本都被吸收,剩下的微乎其微。加上沉重的攻城車的碾壓能力,就算是有,也被押到地下去了。
推車計程車兵,一手舉著盾牌,踏著車轍印記,迅猛的攻擊到城下。龐德的一萬鐵鍬兵蜂巢一般從後面超過來,擋在攻城車前面,把護城河的一角用土填平,轟隆隆的攻城車就從這裡一輛接著一輛的開到城下。這時候趙犢的石磨和麻繩也已經運到了城樓上。
搬運石磨計程車兵以前都是郝昭的同時,大家平起平坐,心裡本來就對他做將軍不服氣,這會兒郝昭又讓他們幹力氣活,這一路上大家把他全家罵了一個遍。大家都說,郝昭是沒事找事,根本不會守城,只不過是當了將軍濫發淫威而已。
攻城車快開到城門下了,這種重型攻城器械給城門和城牆帶來的打擊有時是毀滅性的。
絕不能讓他撞擊城門。郝昭看也不看,命令我:“去,告訴士兵,把所有的石磨,四個一組用麻繩穿在一起,等著攻城車到城下就扔下去,把他砸爛。”我毫不遲疑,執行了命令,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誰有本事就聽說的,英雄不問出身。打起仗來,只問實力,二公子的招牌也不好使。
我綽槍在手,指揮士兵用麻繩穿過石磨。所有計程車兵心裡都在想,郝昭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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