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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多虧了你,不然,為父就讓曹賊給活捉去了。”
“父親,不必擔憂,黎陽的事情孩兒會處理,孩兒有信心讓曹賊退回許昌去。不過,您的病很嚴重,再也不能勞思傷神了,孩兒以為,您應該立即返回冀州靜養,遠離戰場,如果您放心,黎陽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我跪倒在地。
父親老淚縱橫:“熙兒,此時父親也只有靠你了,你一定要保守黎陽,切不可使其為曹賊所有,否則冀州門戶大開,我等便永無寧日了。”
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父親不用悲傷,孩兒一定盡力,只要您的身體好了,我們一定會捲土重來,再戰官渡。”
父親長嘆一聲:“熙兒,為父把抗曹之事,全權交你負責,你可不要辜負為父期望。”我點點頭,猶豫道:“父親明日便返回冀州為好,省的勞心傷神,病情加重。”父親點頭:“我兒仁孝。”
我終於把醞釀已久,至關重要的話,吐出來:“只是,孩兒孤掌難鳴,想求父親把三弟和審正南留下輔助。”父親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電光:“莫若把你兄長袁譚留下助你。”我搖頭道:“此事萬萬不可,一來,袁尚初為三軍主帥,如若臨陣退卻,定然三軍震動,軍心大亂。二來,父親若將抗曹大事交給孩兒,那麼孩兒就要行使專斷之權利,袁譚身為我之長兄,說的輕了,他不會聽,重了,影響兄弟之情,這樣于軍不利。弄不好,黎陽可就守不住了呀——”我憂心忡忡的道。心想,父親就算再不情願,也不敢拒絕。
果然父親沉思了一下道:“熙兒,為父的身體——”我一猜,他就會有這樣的顧慮,害怕自己萬一不行的話,見不到袁尚,無法傳位。
可是我剛才診脈的時候,發現他並沒有生命之危,只要清心寡慾一段時間自然會好轉來。便實話實說:“父親的身體並無大礙,只是要好好調養,不能動怒,還有,不可貪歡飲酒。”
這下子父親放心了,原來死不了,那讓袁尚留下來歷練一下,也可以。從這次出征可以看出,他的確還是嫩點。
“就讓尚兒和審正南留下來輔助你,熙兒,放心,此次大權父親全部交給你,絕不會讓尚兒給你掣肘。”父親激動地握住我的手。
我心想,老爹你終於信任我一次,看來袁家氣數果真未盡。其實我明白父親是別無選擇才這樣做的。就像是李淵和李世民差不多。此刻的黎陽只有幽州兵可以稱得上有戰鬥力,士氣也很高昂。而且,袁尚和袁譚也都是敗軍之將,比起我在淮南、幽州、倉亭的赫赫戰功,簡直就是無法比擬,他明白,只有把大權交給我,才有可能保得住黎陽。
我從房間走出去的時候,囑咐父親不可說話,最好誰也別見,否則有可能再次昏厥。其實純熟放屁,根本沒這回事。我也是沒辦法,並不是有心欺騙,而是不能讓審配、逢紀來遊說。一點機會也不給他們。這就是做大夫的好處。我的醫術已經得到了廣泛的驗證,絕對有效,所以開口用醫生的身份說話,就有了某種權威性。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迷信神醫的話,所以我捏造這樣的謊言出來,父親竟然毫不懷疑。
一天裡袁尚審配袁譚等人來了幾十趟,可是一個也沒能進入屋裡。
晚上的時候,父親叫辛毗代他下令,命我兼任黎陽太守,統帥現在黎陽的所有兵將,掌握生殺予奪專擅大權。並且讓袁尚和審配留在黎陽,袁尚為偏將軍,審配仍舊為行軍司馬,統一在幽州刺史旗下。
袁尚和審配剛接到命令的時候先是發愣,繼而暴怒,然後納悶。父親當然不會說這是我的意思,否則,兄弟不和,黎陽還能保得住嗎?袁尚和審配像尿急找不到廁所一樣,在屋子裡亂轉。就是想不通,父親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想不通也要執行。袁尚想要見父親問個清楚,可是見不到,門口的親兵用很溫柔很恭敬的語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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