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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粉末似乎使他意識渙散,眾目睽睽當中,嘴裡不自覺地發出了呻(吟。男人一隻手滑入裙底、掀起紗裙,兩側的人於是分開了他的雙(腿。只見某處柔軟的器官沾著血,安然躺在腿根之間,他們撥開它,讓所有賓客看清楚股間的爛肉。
眾人喧譁起來,只有梁諭發顫的身軀毫無知覺。
是了,不過這樣的貨色──穆老三以最淺白的手段讓這些道上弟兄們看了個清楚。當精(液滴答地滑落,這下賤的肉(身比娼ji更不如。他的姿態讓人相信他如今的位置不過靠開啟雙腿而得來,話說,梁老到死竟還肯把位子交給這東西,說不定在他父親生前,他就是……
戴白麵具的人們整齊劃一地脫下衣裳──□□精悍的身體,竟全塗了紅白油彩。明亮的水晶燈一下迷離起來,哭臉、笑臉、鬼臉,全被畫在男人的胸背上。他們的舉手投足變得如同舞蹈,古老而根深蒂固的迷信,於這山城、這些人身上有了具象的模樣。
潔白的、象徵牲祭的美人被抬高。白子工業……所有人都從他身上的色彩聯想到了穆老三的事業。遠處的攝影機一陣連拍,無關情(色,當他們高舉祭品,虔誠而莊嚴的姿態是令人禁不住落淚的。
他們輪番上前,隨意□□兩下,展示同樣被油彩塗抹、雄偉的性((具。第一個人把它抵住梁當家的身體時,那人劇烈地顫抖起來。
「嗚!」
把它釘入祭品體內,都為了流乾汙穢的血。牲口的悲鳴被如雷的掌聲淹沒。華麗的舞臺中央,梁諭一聲聲哭著、無法控制地抽搐──可明明已經痛苦至此,那張嘴裡吐出來的,還都是習慣成為本能的歡愉喘息。
「哈啊、啊……」
矇住的眼看不見直播鏡頭後方的目光,只有兩腿不知恥地張開、吐著殷紅的血沫。他身上漸漸染上了濃彩,紅的,不知是顏料或鮮血?相襯底下樑家門的成員們,面孔全刷得慘白。
「你們──」
不知誰低呼,卻轉眼沒了下文。插(入他的男人來回幾下,竟像是不甚滿意,彎身便扯住了他的耳環狠狠拉扯。梁諭那用以承((歡的部位猛力收緊,慘叫之中男人一抽一送,伴隨著血花與漏出的□□,銀制的耳環連著一塊耳肉飛旋、落入席間。
有驚呼也有嗤笑,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夜色逐漸低沉。
2。
愚鳩坐在床緣,雙手捂住了臉。手指上冰涼的潤滑油彷佛還有餘溫,參雜了絲絲血氣。他不斷想著梁諭被他壓在牆上時的模樣,僅僅探入一指替他做防護的措施,對方都因□□後的傷疼到必須咬緊牙關。
他想插(入他。
讓那個人在他身下崩潰,因肉(體的痛楚而放棄他的所作所為、徹底臣服於他的保護──待在一個安全舒適的地方,永遠別想以身犯險。
就不會出現如今的局面。
他聽到直播裡傳出的那聲慘叫,驀地站起。
角落的電話不停地響,一通接著一通,來自漢平,房中兩人皆無心理會。大白的神情同樣有些不對勁──可無論如何,他仍起身擋在房間門前、面對愚鳩脹得比血還通紅的眼睛。
「你要做什麼?」
「讓開。」
一步不動,大白瞥見愚鳩背後的電視機,死命地嚥了口唾沫。他明知自己的話語薄弱得沒有絲毫說服力,仍只能想著羅森:是為了各自所愛,他不能讓愚鳩離開這裡。
「……你想一想,多少人因為他、連命都沒了。」
「我說、讓開。」
愚鳩猛然暴吼,拳頭隨即飛了上來。大白措手不及地摔到門上,重響後,他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