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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麥爾瞪著他，意識到他輕快的語氣是裝出來的。薩達特試圖點燃他的菸鬥，但拿著火柴的手顫抖得太厲害了。柯麥爾湊近他，看見薩達特眼裡含著淚。

&ldo;可憐的孩子。&rdo;薩達特低聲說。

七

沃爾夫又回到了起點：他知道秘密在哪裡，但他拿不到。

他也許可以用偷第一個公文包的方法把另一個也偷來，但在英國人看來，那就像是有預謀的了。他也許能想出另一個偷公文包的方法，但那也會導致對方嚴加防範。況且，一個公文包也滿足不了他的需要，他必須擁有可以不受阻礙地定期接觸機密檔案的渠道。

那正是他現在為索尼婭剃除毛髮的原因。

她的毛髮黑而粗重，生長得很快。因為定期用剃刀清理，她才能穿著透明的褲子而不需按慣例疊穿沉甸甸的亮片丁字褲。這份額外的身體自由度‐‐以及那個持久而準確的傳聞，即她褲子下面什麼都沒穿‐‐幫助她成為時下首屈一指的肚皮舞明星。

沃爾夫把刷子在碗裡蘸了蘸，開始給她塗肥皂沫。

她躺在床上，用一堆枕頭把背部墊高，懷疑地看著他。她對他的這個新愛好不怎麼熱心。她覺得她不會喜歡。

沃爾夫更精於此道。

他了解她心裡怎麼想，比她自己更瞭解她的身體，而且他有求於她。

他用柔軟的刷子輕撫著她，說：&ldo;我想到了另一個搞到那些公文包的辦法。&rdo;

&ldo;什麼辦法?&rdo;

他沒有立刻回答她。他放下刷子，拿起剃刀。他在拇指上試了試刀鋒，然後看著她。她正意亂情迷地看著他。他俯身向前，把她的腿分開一點兒，讓剃刀貼在她面板上，小心地往上輕輕一抹。

他說：&ldo;我打算和一個英國軍官交朋友。&rdo;

她沒有回答，她只有一半心思在聽他說話。他把剃刀在毛巾上擦了擦。他用左手的一個指頭摸了摸剛剃過的那一片區域，把面板往下壓平，然後把剃刀靠過去。

&ldo;然後我會把那個軍官帶到這裡來。&rdo;他說。

索尼婭說：&ldo;哦，不。&rdo;

他用剃刀的邊緣撫摸著她，輕柔地向上刮。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了。

他把剃刀擦了擦，然後一次又一次地撫摸著她。

&ldo;我會想辦法讓那個軍官帶上他的公文包。&rdo;

他把手指放到她最敏感的那一點上，在周圍輕輕地刮弄。她閉上了眼睛。

他從水壺裡倒了些熱水到他身旁地上放著的一個碗裡。他把一塊毛巾在水裡蘸了蘸，然後擰乾。

&ldo;你和那個軍官上床的時候我會翻看那個公文包。&rdo;

他把熱毛巾捂在她剛被剃刀刮過的面板上。

她像一隻被逼到絕境的動物一樣發出一聲尖叫：&ldo;啊，上帝啊!&rdo;

沃爾夫讓身上的浴袍滑落，赤裸裸地站著。他拿起一瓶潤膚油，倒了一些在右手手心，然後跪在索尼婭身邊的床上，塗抹著她的陰部。

&ldo;我不幹。&rdo;她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扭動身體。

他又加了些油，按摩著那些褶皺和裂縫。他的左手按在她的咽喉上，把她壓在床上。&ldo;你會答應的。&rdo;

他靈活的手指又撫又捏，變得不那麼溫柔了。

她說：&ldo;不幹。&rdo;

他說：&ldo;答應我。&rdo;

她把頭搖來搖去。她的身體無助地扭動著，想要抓牢這種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