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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歲走了出來。
鬼鴉緊繃的心微微鬆了些,剛準備說紙紮人的事情。就看見與此同時,隔壁書房的門「啪」一下也開了。
凶神惡煞的紙紮人走了出來。
鬼鴉看著紙紮人的狀態,心中一震,沒想到對方居然恢復了。
他翅膀微沉,看著大佬和桀驁不馴的紙紮人只覺得大戰一觸即發!
這時候昨天還罵罵咧咧的紙紮人,神情滯了一下,兇惡的表情一變。冷冷地看了眼鬼鴉之後,轉過頭去忽然彎腰道:「主人。」
空氣中安靜了一瞬,鬼鴉目瞪口呆,只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主、主人?
這是怎麼回事兒?
薄歲在經過昨晚不小心把紙紮人弄智障之後,這時候已經習慣了。反正這東西昨晚已經圍著他叫了一晚上主人了。
昨晚變成平紙被扔在桌子上之後半夜還要時不時的炸屍起來叫他。
他聽的晚上都戴上了耳塞,最後被嘩啦啦的紙聲吵的實在不行,才將紙紮人扔到書房裡的。
只是……薄歲沒想到這東西和他這麼同步。
他早上剛睡醒出來,昨晚一晚沒睡精神百倍的紙紮人居然又跑了出來。
他臉上麻木,第一次有些後悔自己的情不自禁。
他真是太縱容自己的身體了!
紙紮人這時候在問完好之後走了過來,一揮手就把旁邊的鬼鴉擠到一邊。轉頭還十分惡劣的瞪了鬼鴉一眼,似乎是嫌棄它礙事。
然後十分有排面的站在薄歲身邊替他開道。
鬼鴉被推倒後一臉懵逼,小小的綠豆眼中大大的疑惑。
所以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紙紮人真是瘋了嗎?
傳說中信仰十分真誠的紙紮人一晚上醒來怎麼和說好的不一樣。
鬼鴉神色麻木,被推到一邊之後想要說服自己是沒有睡醒都不行,只能僵硬地看著紙紮人動作。
薄歲:……
薄歲被它弄的恍惚中有一種走紅毯的錯覺,表情詭異的羞恥了一下。忍不住轉頭看了紙紮人一眼。
然而紙紮人還是剛才的表情,絲毫不覺得奇怪。
算了。
薄歲最後嘆了口氣,只能面無表情的假裝自己不羞恥。
整整一天紙紮人都在薄歲屁股後面跟著。
薄歲吃飯他開路,薄歲掃地他開路。就差薄歲去洗手間的時候他也開路了。
一整天時間看的鬼鴉表情複雜,這時候終於接受了現實。
這個那位邪神的虔誠信徒真的改了信仰,轉而認大佬為主人了。
鬼鴉在被重新整理了一天的世界觀之後。在天色快黑時,才麻木的找回了些地位的危機感。
飛到鳥籠上忽然想到。
等等,紙紮人這樣,會不會搶了他的位置?
它抬頭看了眼紙紮人的動作,頓時覺得很有可能。
擔心大佬對它心生不滿,鬼鴉反應過來連忙跳到紙紮人身上,開始和它搶活幹。
……
薄歲在雞飛狗跳的吃了一頓飯之後終於得到了休息時間,他想起昨晚從紙紮人手中接過來的u盤,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看。
想著等一會兒還是十分自然的把這東西扔到易懷咎能夠看到的地方吧。
至於紙紮人……
一想到自己作死的讓那個紙人叫了他主人。
薄歲現在是一點兒也不敢將他歸還了。
要是這紙人去自首一張嘴說是自己指使的怎麼辦?
薄歲一想到那個令人誤會的場景就窒息,他昨晚到底是為什麼這麼腦子一抽的?
伸手輕輕按著額角,薄歲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