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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裡的登徒浪子,竟然在此胡言亂語!你又是哪裡的無恥之徒,在這裡霍亂視聽!”
“哈哈!”葉雪清亮的笑聲,幾乎要躥入雲霄,“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男人的無能卻偏偏要一個女子承受?”
沒有容得那個面紅耳赤的老者開口,葉雪的冷笑已經再次浮現在面龐上,“首輔大人,兩國交兵只是一戰,便遞了降表成了屬臣!難道,在下說的不是事實嗎?”
“你!你!你!你這個黃毛小兒好大的膽子!來啊把他給我拿下,這裡豈是容他胡言亂語的地方!”
“哈-哈-哈-哈!”就在一幫護衛要動手將葉雪拿下時,東北角的酒樓上傳出了冷然的笑聲,那冷情的笑聲立刻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洛國君臣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閣下說的到是精闢得很啊!”就算是讚賞,在這個人的嘴裡說出也顯得冷漠了幾分。
喧譁的人群就在那刻變得冷靜了,等到所有憤怒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同一個地方的時候,所有的人又都沉默了。那些張大嘴巴準備謾罵的聲音,也完全的噎在腹腔中。
宮傲天那張冷漠而高傲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酒樓的欄杆後。面對此時此刻的場景,大概也只有他這樣的人會有閒暇的心情飲酒,給他斟酒的居然還是兩個很美麗的女子。而且這兩個女子,是那些王公大臣送行的人群中大多數都認識的。
原來在那裡斟酒的兩名美麗女子,是洛王原先極其寵愛的兩個妃子,此刻卻巧笑嫣然的,對著坐在那裡飲酒的宮傲天奉承巴結頻送秋波。
這下不少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也憤怒到了極點。可惜,在所有的人中,敢和宮傲天公開叫板的卻沒有一個。
“這位兄臺說得不錯,本王敬你一杯!”宮傲天說話時,眼皮懶散地抬了抬,將手中的玉杯由高到低,平空直直地射向葉雪,杯中之物竟未灑落半滴。
葉雪見到宮傲天出現在這裡,心中便已明白。今天的事情看來這個高傲的王爺事先也得到了訊息。至於現在開口說話,其中的寓意不言便也明瞭。要是她被抓了,恐怕就沒戲可演了。
見到對面的酒杯向自己飛來,葉雪心裡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她將手中的摺扇張開,繞著面前急速而來的酒杯轉了一圈,這一來一往已然卸去了酒杯上多半的勁力,而後才輕巧地將酒杯託在了摺扇上。這個招式在葉雪使來,說不出的好看和瀟灑。
其實,這個招式對於葉雪來講是十分有講究的,原來她剛剛借屍還魂時,什麼都不明白還被誤認為得了失心瘋,了空寺的小沙彌又用怪怪的眼光看她,所以脾氣也十分暴躁。有個小沙彌送飯時,居然對她說什麼,她是禍水,要好好在佛前反省的話,結果被氣極的葉雪用碗砸,結果就剛剛砸到南宮平的面前。
當時的南宮平就用的這一招穩穩地接住了迎面而來的飯碗,裡面的飯粒不曾灑落半顆。看到好玩的葉雪纏了南宮平幾日,好話說了一籮筐,才學會了如何運用身上的功力,去接迎面而來的東西。
此刻的葉雪熟練地接住了對方的酒杯,心中有所感觸,下意識將目光在四處轉了圈,想找到那個熟悉的影子。
“多謝王爺抬愛,可惜今天的場合實在不適合飲酒,不才在下就借王爺這杯酒敬這棺木中的玉人,希望能夠諒解驚擾之過。”說罷也不等身邊那些要驅趕她的侍衛回過神來,一撩衣襟跪倒在棺木前。旁邊的丫鬟香兒見到她跪拜,立刻也乖巧地跪倒在地。
“玉妃娘娘,香魂知曉。娘娘烈舉實為我等所敬佩,只是玉璽之事,關乎數百人命,又恐有些不軌之徒居心叵測,借娘娘出殯之際,做出有擾娘娘英名之事,所以今日不得已攔截棺木,請娘娘在天之靈有所原諒,也期盼娘娘能夠庇佑我等查出真相,救贖那些無辜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