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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場上,要跟在賓士的馬匹後頭奔跑。」木顯榕在一旁解釋,「這樣的訓練有其必要性。」
「你不用跟我解釋,我明白。」段頌宇很快的點頭,「來吧,我也試試。」
她挑眉。「王子確定要試?」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怕我不行嗎?」
「屬下不敢。」
「你雖然忠心,但總是在說違心之論。」段頌宇冷哼,喚著在一旁觀看士兵訓練的手下,「白克力,替我綁腿。」
「是!」沒有任何遲疑,他蹲下身在主子的腿上綁上鐵砂,「王子第一次疾行,屬下不綁太重,若王子累了就說一聲,千萬別逞強。」
「放心吧。」他拍了拍,「我知道。」
在一旁的木顯榕靜靜的看著兩人,她注意到白克力口氣中對罕伯澤的尊敬。她又看向四周計程車兵。不過短短几日,所有人似乎都注意到了罕伯澤的轉變,他迅速成了一個足以服眾的上位者。
白克力將鐵砂綁好,段頌宇動了動,腿上增加的重量讓他不由得呼了一口氣。這鐵砂少說也有四、五公斤重,綁著這個在沙地上行走可以說是寸步難行。
不過周遭那麼多雙眼睛在看,若沒走個百八十步實在太丟人,所以他咬了咬牙,邁開第一步。
雖然雙腿陷在泥沙當中,但他仍奮力抬起,跨出去,然後再走一步,但是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立刻摔在沙地上。
「王子?!」一旁的白克力第一個趕到他身旁。
木顯榕也立刻跟了上來,「王子,還好嗎?可有受傷?」
「傷得可重了!」段頌宇悻悻然的坐在沙地上,不悅的拍去身上的沙粒。木顯榕因為他的話而沉下臉,單膝跪了下來,「傷到哪裡?讓屬下看看。」
她的手在他的腿上移動,他卻一把攫住她的手。
「王子?!」
「我傷到這裡。」他直接把她的手壓在自己的左胸上。
掌心底下的跳動傳來奇異的感覺。「你這是做什麼?」她沉下臉,以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只是告訴你,剛剛傷到了我的自尊心。」他挫敗的放開她的手,「真他媽的折磨人。」
「王子!」她低斥,「這是訓練。」
「我也知道。」他瞄了她一眼,「所以我沒說我不做。」
「若是以前‐‐」
「別再跟我提以前!」他打斷她的話,抬起手抹去前額的細碎汗滴,不服輸的重新站了起來。
看著他高傲的神情和固執的身影,木顯榕只覺得有一股矛盾的情緒緩緩泛上她的心頭。
「以前的我死了。」他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便繼續邁開腳步。他這麼說也沒錯,畢竟他跟原本的罕伯澤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人。
木顯榕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是啊,她有時也會覺得以前的罕伯澤死了,站在面前的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人。
看著他專注的側臉,那莫名的心慌再次襲來,臉也無端泛紅,這詭異的感覺逼得她無法再留下。
「好好照顧王子,別讓他傷了。」
白克力有些意外,「將軍要離開嗎?」
「公主近日便會到來,加上我們要回大都,有太多事要忙,這裡就交給你了。」其實回大都的事早已經準備得差不多,只等公主到來,便可一同起程,這麼說不過是個藉口,讓她得以逃離那突如其來的奇怪情緒。「是!」白克力很單純,所以沒有懷疑,領命的點頭。
木顯榕忍不住又看了奮力走在沙地上的罕伯澤一眼,才收回視線,轉身上馬,策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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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後,木顯榕就不再陪同罕伯澤練武,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