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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受到了威脅才動的手。&rdo;

&ldo;我證明楊威沒有對他後媽動手。一點都沒有。&rdo;

好了，生日願望說完。

周雁南嘆了一口氣。

他長得和楊威一點都不像，但是眼神冰冷望著人的時候，都會讓人覺得非常害怕。

過了好一會兒，周雁南才低聲問她：&ldo;你怎麼知道的？&rdo;

&ldo;這麼大的事情，你帶過來的那幾個老師，總是會不經意之間告訴我。&rdo;任真垂下眼睛，聲音有點緊張，&ldo;校長的兒子殺死父母……沒人不知道的。&rdo;

周雁南嗯了一聲，聽聲音不知道是什麼情緒。

他下了死命令，不許他們在任真面前提起半點這件事情，但任真太聰明，大半個月的時間，總會拐彎抹角地問出來。

說不定她問出來了，那幾個老師都還渾然不覺自己說漏了嘴。

&ldo;你去，&rdo;任真尾音帶了點顫抖，&ldo;我可以想辦法作證，真的假的我都可以說，你把他救出來。&rdo;

沒人知道她這二十天以來有多恐懼。

他一心替自己抗下罪責，不允許任何其餘情況發生。

周雁南沉默，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木椅的扶手，過了一會兒問她：&ldo;那些證據，在哪裡？&rdo;

任真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飛快告訴他，&ldo;錄音在我妹妹的骨灰盒裡，照片被我存在了我媽的遺照後面。&rdo;

&ldo;好。&rdo;他含笑應答，接著拿出手機，當著任真的面撥通電話，聲音很冷靜，&ldo;你去一趟任真的家裡，她妹妹骨灰盒裡應該有一份錄音，還有她母親的遺照，你拿到以後直接全部燒掉，別出差錯。&rdo;

任真眼睛裡逐漸爬上了幾條紅血絲。

&ldo;別這樣看著我。&rdo;周雁南掛掉電話，在看著任真的時候，他恢復了溫柔語氣，&ldo;我知道你大概留了不止一份證據，沒關係，你人出不去，證據也是死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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