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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意其實不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好像是出於生理的一種衝動,就說了,口也怪渴的,應朝卻沒再親,他繞到駕駛位上了車。
很快,車被啟動,沖了出去。
宋意覺得腦袋有點暈,倒到座椅靠背上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應朝在耳邊喊她:「雨雨。」
「到酒店了。」他聲音沉沉的。
宋意清醒過來,點點頭,從車裡下來。
可是沒走幾步,身子不穩,旁邊的人鎖好車,乾脆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進入酒店。
清晨的陽光灑進來,宋意感覺到有人往她臉上用力親了兩口,不久後是換衣服的聲音。
宋意醒來,剛想動彈一下,某個地方痠疼得要命。
怎麼回事,她昨晚是跟誰打架了嗎?
視線投到不遠處高大的身影。
他坐在床邊,懶散地將毛衣套到頭上。
感覺到她醒了,側過臉看她。
宋意姣好的臉有一小部分半掩在被子裡,眸子烏黑,雙頰白裡透著粉,黑髮在枕頭佔了大半,整個人看起來軟絨絨的,沒有一點攻擊力。
就是看起來過於乖巧,應朝產生想將人再欺負一頓的衝動,也想起了昨晚的狀況。
舌輕抵齒底。
盯著應朝看了會,又瞥見床頭櫃用空的兩盒那什麼,宋意也遲鈍地湧出一些記憶。
昨晚……
酒勁上來後,她應該是醉得不省人事,具體細節回憶不起來了,但是隱約記得一幕,應朝壓著她,聲音沉冽又啞,在她耳邊問她:「你對面那個小白臉,是誰?」
什麼小白臉啊?
他說的是那個白伯宇嗎?
她當時還在腦海中想。
因為沒回答,換來的是他一種比較兇殘的掠奪,到後面,她終於想起來給他一個答案,「能是誰啊,他是戚月的朋友。」
其他的想不起來了,宋意睏意襲來,想再睡會。
應朝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回床邊,「公司有事,我得趕回明城,今晚來找你。」
宋意出口,「你別來了。」
這一來一去的,坐飛機也要好幾個小時。
應朝咬她耳朵,「不想我來?」
宋意別過臉去,「隨便你了。」
覺得她沒睡醒的樣子,真的很可愛,應朝笑了聲。
「我走了。」他聲音低沉。
門被帶上時,宋意重新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現在才七點二十,況且,身體處於一種「很累」的狀態,亟需睡眠補充能量。
但是忘記關鬧鐘了,她週一到週五一般都是定的一個點,七點半準時響鈴,宋意再次醒來,睡意消了大半,只能不情不願地起了床。
腰部和腿實在酸得厲害,以至於她走路都不敢邁大步子,在衛生間漱口的時候,忍不住在心裡罵了應朝一句禽獸。
馬路上車流不息。
正往機場行駛,應朝聽見一道警笛聲,側過眸,一輛紅色的消防車在左邊車道開過,目光鬼使神差投到後視鏡上,入目身後某個方向冒著濃煙。
金毓酒店比周圍的建築物高出不少,清晰看見,就是這個地在冒煙。
應朝神經像被什麼用力扯了下,沖往前方一個路口,極速轉彎。
宋意正往脖子處抹遮瑕霜,因為脖子上有兩處痕跡,很明顯,都是昨晚應朝留下的。
忽聽見外面有人喊「起火了。」
她開啟門看了看,有人跑出房間,朝樓下跑,酒店的安全警鈴不久後響了起來。
來不及顧慮太多,沒去拿包,也沒去拿手機,而是抱住一包檔案袋和筆電往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