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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樓打工的日子比蕭夢離想象中還要好過。
憑藉著她那張甜過蜜的小嘴,蕭夢離在短短几天之內成功地俘獲了後院主管張大娘的心。張大娘愛極了這個雖然相貌醜陋,卻嘴上抹蜜的小丫頭,她把院落子裡最輕最簡單的活計通通交給蕭夢離,還經常揪空讓蕭夢離偷懶。院子裡的丫頭羨慕死了蕭夢離,她們紛紛向蕭夢離討教拍馬屁之道。蕭夢離有求必教,有問必答,至於學不學得會全憑各人本事。很快的,她就跟丫頭們打成一片,從丫頭們嘴裡套出不少落鳳軒的事情。
落鳳軒分為前後兩院。後院主要是她們這些做雜活的低等丫頭們的住處。前院則分為落鳳樓和落凰樓兩部分。落鳳樓是女倌,接待的客人以男客為主;落凰樓是男倌,男女客人皆有。
落鳳樓如今的臺柱子,是被譽為落鳳軒雙絕的鳳媚和鳳魅。鳳媚體態豐滿,身姿婀娜,嫵媚而多情,深得達官貴人的喜愛;鳳魅舞藝超絕,舉手投足間自有風情,一顰一笑皆有攝人的魅力,很得才子文人的喜愛。鳳媚和鳳魅穩坐落鳳樓花魁頭兩把交椅,她們兩人明爭暗鬥多年,相互看對方不順眼。
比起落鳳樓的二花爭輝,落凰樓則顯得冷清很多。這個所謂的冷清,並不是生意冷淡。若談到生意,落凰樓比落鳳樓不知道要好上個幾百上千倍。落凰樓前車水馬龍,客人絡絳不絕。據不完全統計,落凰樓一天接待的客流量是落鳳樓的兩倍。
小青流著口水告訴蕭夢離,落凰樓的花魁是如今臨淵城最最最風華絕代、最最最美麗如仙、最最最氣質縹緲、最最最空靈絕世、最最最亙古絕今的“臨淵城第一美男”夜歌。(以下省略三千五百六十字對夜歌的讚美。)
蕭夢離在聽完小青誇大的話後額頭N滴冷汗。談容貌,有水鏡月這個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夫君在,蕭夢離不相信天下間還有誰能夠比得過水鏡月的俊美無雙。說氣質,慕榮爾雅的白衣飄飄,清冷如仙已趨極致,蕭夢離不相信有誰能夠比得過慕榮爾雅的風仙道骨。更何況,一個真正美如仙人的男子又怎肯委身青樓,彈唱賣笑,想來夜歌亦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小青說:醜丫頭,你還不知道吧?夜歌公子可是咱們落凰樓裡唯一賣藝不賣身的青倌。有多少達官貴人為買夜歌公子一夜願擲千金,皆被夜歌公子回拒。聽院子裡的姐妹說呀,花媽媽為此沒有少責罰夜歌公子。可是夜歌公子寧死不從,花媽媽又不捨得傷了這個錢袋子,正攪盡腦汁想辦法逼迫夜歌公子就犯呢!
小青緊接著又不無感嘆說:像夜歌公子這樣脫塵出俗的仙人怎麼會陷身青樓呢!他是那樣的高高在上,可與日月爭輝,又怎能夠被凡塵俗子所沾染。唉……真是紅顏薄命呀!
蕭夢離滿臉黑線。敢情這個夜歌在你心中就如同太陽神阿波羅一樣高高在上,光輝可照日月,你乾脆買了他得了。
小青說:我也想呀!可是我沒有錢……
那就私奔!
小青搖頭:花媽媽在臨淵城勢力龐大,恐怕還未及逃遠,就會被花媽媽抓回來。我又不會武功,根本保護不了夜歌公子。況且呀……夜歌公子又不認識我這個小丫頭,怎麼可能跟我走呢!
說來說去,就是沒本事唄!
蕭夢離撇嘴,很不以為然。
小青說:醜丫頭,這話我只跟你一個人說!聽說花媽媽命人找來了天下第一情毒“逍遙散”,準備在夜歌公子的茶水裡下藥,今晚就要破夜歌公子的身子。
逼良為娼呀逼良為娼,可那沒她啥事兒,她又不認識夜歌!
忽然想到那隻許久未見的色狐狸,蕭夢離不由得好奇詢問小青,“如若落凰樓的花魁是夜歌,那麼傾城呢?傾城又是何人?”
回想那個傾城美得妖孽,又風騷多情,動不動就拿眼神勾人,酥胸半露,玉臂橫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