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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焱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封無過用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胳膊,他像急於甩開髒東西一樣鬆開手,甚至還後退了半步。「在我看來,你整個人,都髒透了。」
封無過傷腿微微屈起,重心落在另一條腿上,微微靠著牆以牆為支點,「看來榮少潔癖還挺嚴重。」
榮焱嗤笑,「無關潔癖,只針對你。」
封無過點點頭,也不生氣,揚了揚腕錶,「那看來就沒有誤會了,榮少剛才的話已經涉及人身攻擊,我已經錄音為證,可惜這種程度還不足夠起訴,榮少要不再多說點?」
榮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公關部副隊白羽注意到這邊絲毫不和諧的氣氛,向這邊走來,笑容溫和靦腆,「是誰惹榮少生氣了?」
榮焱對著oga倒是沒有氣焰囂張,只是語氣依舊不大好,「問他。」
封無過迎著白羽的視線,無奈道:「我和他表弟住在一間病房。」
白羽瞭然,「原來是這件事啊。這是治安局的安排。」
榮焱驚怒:「你們治安局在搞什麼?我表弟身受重傷需要靜養,你們還安排這個罪魁禍首和我表弟住在一間病房,安得是什麼心?這件事你們要不給個滿意答覆,我保證你們治安局吃不了兜著走。」
白羽面色不變,依舊笑得溫腆,「榮少莫生氣,當時情況危急,現場只有您表弟和封隊兩個人在,按照流程,我們是要問話記錄的。在記錄完成之前,局裡都會派人守著,這不是咱們局人手本就不多,茲事體大,後續需要人手眾多,局裡安排兩人住在一間病房,也是基於人手不足的考慮,同時也是為了安榮少您的心不是?畢竟封隊的身份,局裡也是為了避嫌,特意把人安排在榮少眼皮子底下,這樣榮少也更放心不是?」
榮焱輕哼了聲,算是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問完話,讓他立刻哥……走。」
封無過懶懶地靠著牆,百無聊賴地擺弄著腕錶智腦,嘴角微微勾起一邊。
白羽面色不變,「當然。」
榮焱斜睨了封無過一眼,轉身回了病房。
白羽面對著封無過,溫腆的笑容漸漸消退,「封隊既是說來養傷的,還是收收您的逼王之氣,別節外生枝,以免越養越傷。」
封無過真誠地辯解,「我真的是來養傷的。我一個傷殘人士,就算我想做什麼,也有心無力。還有……逼王之氣,是什麼鬼?」
白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封隊心裡是沒點數嗎?封隊這張嘴的威力不亞於您的武力。送封隊四個字:閉嘴,保命。」
封無過:「……謝謝?」難得有oga這麼討厭他的。
白羽:「不客氣。不管怎樣,你救了季隊,公關隊是該謝你的。」
封無過:那你們公關隊回謝的方式……還挺特別的。
封無過和白羽又說了幾句話後,回到病房時,護士小姐已經把病床鋪得極其整潔一絲褶皺都沒有,還替他領了新病服。
封無過接過新病服,溫柔淺笑,「謝謝護士小姐姐。」
護士飛快地瞄了他一眼,又飛快低下頭,「不,不客氣。」
一聲冷笑響起。「不愧是海王。」
護士嬌羞的笑容僵了僵,留下一句「有事按鈴就行,我先走了。」匆匆離開了病房。
封無過涼涼地瞥了眼煞風景的榮焱,憶起白羽那句「閉嘴保命」,最終輕嘖了聲,脫掉身上破了好幾道的襯衫,換上病服。因為身上各處傷口隱隱作痛,動作便慢了許多。
「切。白斬雞有什麼看頭。」
封無過側身回頭,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沒這個禪性修不了這個「閉口禪」。
榮焱的視線掃過對方還沒換上病服的腰腹,難掩驚訝,卻保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