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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中的聲音微微一頓,隨後輕笑:「不過就是個小科員而已。」
「爸,你最初的時候也是個小科員。」
鬱孟平不緊不慢地反駁,他一點也不生氣,就好像面對正在告狀的老師,他很正常地維護自己的孩子。
鬱孟平父親說不下去了,正要發火的時候,鬱孟平也選好了衣服,沉著聲音打斷他:「要是還想我回去主持大局,以後就別給我打這樣的電話,我不愛聽,你以後也別再說了。」
說完,一點也沒給他父親面子,直接掐斷了電話。
以前鬱家一直都是鬱孟平父親和大哥說了算,鬱孟平渾渾噩噩過日子,得過且過,他沒興趣爭這些權利。現在他漸漸掌握話語權。
鬱父雖然聽著一語定乾坤,可多少都虛著呢。
轉身要換衣服的時候,就看到周攢站在門口,一雙水濛濛的眼望過來。
他挺直身子,招了招手:「過來。」
周攢走過去,環住他的腰。
「以後都是要做外交官的人了,還哭哭啼啼,這像什麼話?」指腹幫她抹眼淚。
「外交官怎麼了?還不允許外交官有感情,會感動?」周攢一巴掌拍在他胸口,哽咽了一下:「別以為我不知道,門也不關地和你爸打電話,這是說給我聽呢!」
「啊呀!」好像計策讓人識破,鬱孟平故意長嘆一聲,溫潤地逗她開心,「這都被你看出來,我們攢攢現在是厲害了。」
「你再胡說八道!」
周攢作勢又要打,被鬱孟平一把捉住手腕,他認真地說:「雖然是故意的,但這也是我真實的想法。」
在感情裡,一個人主動為對方做了什麼事,心裡到底是什麼想法,藏著掖著有什麼用?人家若是不知曉,自己反而要埋怨對方不知好歹。
鬱孟平要讓周攢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對她的好,對她的愛。
正因為這樣毫不遮掩地將一顆赤/裸/裸的心奉上,周攢才如此感動啊。
她埋在鬱孟平胸口,讓情緒肆意蔓延,好一會兒才止住豆豆淚。
鬱孟平抱著她,沉吟著說:「既然這麼感動,那我和你商量件事。」
周攢這時候心情好,哼哼唧唧道:「你說吧。」
「既然你今天是最後一節面授課,那我們以後能不能搬到別的地方?」
鬱孟平環視了一圈,看著地面角落浮起來的一蓬蓬白煙,那是周攢買來燻房子裡的白蟻用的,最近春季,倫敦的白蟻成災。
他斟酌著用詞說:「白蟻屍體這麼多,你不會不自在麼?反正總歸是不太方便。」
「你怕小昆蟲?」周攢倒是第一次知道他怕這些東西。
然而鬱孟平緊抿著唇,既不說是也不搖頭。
「其實白蟻還算好呢,我有和你說過rebea去年好像還在屋子裡見到小老鼠的影子。」
鬱孟平神色不正常起來。
「你真的怕?!鬱孟平!」周攢驚訝。
「沒有。」他矢口否認。
「我不信。」周攢笑,剛才說的小老鼠也不過是她拿來試探的幌子而已。
「不信也沒用,你快走。不是說還要去學校」鬱孟平慌不擇路地找各種藉口,推著周攢往外走,反正就是不承認。
說是不搬家,後來沒過多久,周攢還是搬到了鬱孟平的酒店,之前他一直都住在rthia hotel。
搬去的原因也不全是因為白蟻,而是4月份的時候,鬱孟平頻繁地來往於國內和倫敦,有時候常常凌晨才到。
周攢不想打擾rebea,而且也不想鬱孟平太辛苦,她才同意。畢竟她住的地方離機場不太近。
搬家的那天,rebea非常不捨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