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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手，卻厚著臉皮迅速跟上週景川，上了後座。

趙凡開車，自覺降下中控。

狹小逼仄的空間裡，安靜到甚至能聽到彼此交織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兒，等周景川臉色好上些，季善勾了勾周景川的手指。她咧著嘴，討好似的笑著，軟聲細語，&ldo;別生氣了嘛，我就是幫朋友一個忙，以後真的不會再這樣了，原諒我好不好?&rdo;

但這句話剛落音，周景川即刻便擰眉甩開她。

季善的手碰到車頂，周景川用力大，她的手很疼。

&ldo;季善，我眼不瞎，也不聾。就算我再不滿意這場婚姻，也沒有心大到讓你戴綠帽子的程度。&rdo;周景川略過季善泛紅的手背，眸內掠過一抹深色。挪開目光，他擰眉，視線重新落在窗戶外。

不滿意。

季善一直都知道，從開始到如今，從來都是她逼著他。她是個壞孩子，但壞孩子也會沉溺感情。

這麼多年來，沒人在生病中照顧她，他是第一個人，如浮木，如陽光，是救贖。所以，她昨晚才懦弱地不敢出去，今天也不敢問他跟白瑜之間的關係。

她眼眶泛紅，急著一個勁地解釋，&ldo;你不讓我以暴制暴，我沒有。他握著拳頭是紳士手，也沒有碰到我，我真的沒有不要臉的事情，也不是顧之衡的女朋友。&rdo;

見周景川依舊不搭理她，她攏了攏手，也沒招了，死皮賴臉地抱著他的胳膊，&ldo;以後，我好好學習，不逃課不去酒吧，做事三思後行，與人為善，跟男性保持好幾米的安全距離，這次原諒我吧，好不好?&rdo;

周景川剛才看到季善跟侄子親密無間的樣子，的確一股惡火上來。但身旁的人，軟著聲道歉，他的確沒必要跟一個小姑娘較真。

只是偏頭，近距離看她，本就妖氣的臉，化妝後，更是帶著股邪氣。眼線上揚，嘴角挑起，像極了那人。

季善見周景川回頭，嘴角笑容更盛，愉悅如她，忽略了周景川緊繃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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