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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善養病的這些天,周景川處理了樑子卿的餘孽,搶了不少周蕊的聲音,周氏現在就像是將傾的大廈,弱不禁風。
更何況,前陣子的抄襲事件本來是當頭一擊,周蕊做不到將周氏從水火中搶救回來。
聽到周景川的威脅,周蕊頓時變了臉色,她緊緊握住拳頭,&ldo;周景川,你可以試試看?究竟是你的手腕強硬,還是我的影片和照片夠強勢。&rdo;
她挑起嘴角,&ldo;你是忘記了嗎?還是說,你忘記了我是因為季善的媽媽,才找人跟我一起玩弄你?忘了得話,我有影片的,想看看嗎?&rdo;
周景川的臉色頓時陰沉,眼底陰雲密佈。
&ldo;你可以試試看。&rdo;
周蕊對溫嘉煙的感情早已變質,她只認一個道理,那就是周家的人害死了她,她一定不能讓溫嘉煙的女兒和周家的孩子在一起。
周景川這裡根本不能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產生裂痕,那周蕊自然不會停留,她現在的確鬥不過周景川,但周景川向來仁慈,只會在公司上打壓報復她,暫時不會危及她的安全。所以,為了不惹怒周景川,周蕊離開了。
但她眼中,依舊蟄伏著算計。
季善能聽到屋外離開的腳步聲,她立即回到床上,拉上被子,閉著眼。
用力抓住拳頭,季善胸口肆虐痛意。
是周蕊。
原來是周蕊!
還是因為母親!
幸虧周景川沒有立即進來,不然季善肯定會露餡,她知道,周景川暫時不對付周蕊,都是因為怕她知道真相。
季善咬著嘴唇,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掉。
當年,她處於極度的痛苦中,周景川是不是也面臨痛苦?她反覆做著選擇題,周景川是不是也在做選擇題?
如果不是因為母親的緣故,他是不是就不怕遭遇那些可怕的事情?
季善咬著被單,控制住不讓自己哭出聲。
當年那段時間,周景川每天回來身上都是濃烈的酒味兒,他該有多麼痛苦?
歸根到底,她也算是他的仇人後代。
他隱忍包容,她步步後退,甚至遠走他鄉,毫無音信。
季善胸口鈍痛,她將自己蜷縮起來,不住地抽搐。
心疼,酸澀,後悔,還有愛意和恨意,糾纏在一起,季善再也控制不住,哭出聲。
三年來,她遠走他鄉,都是周景川在陪伴母親啊。
想到這個事實,季善的心更是抑制不住的疼。
周景川手裡夾了一根煙,不過沒點。站在窗戶前,凝視著遠方。聽到房間裡傳出沉悶的哭聲,他立即將香菸扔進垃圾桶,轉身推開門。
看到季善縮在被窩裡哭,周景川幾乎是一瞬間,想到了剛才的話被季善聽到了。
他僵直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腦子裡嗡鳴作響。
季善聽到推門聲,她咬著嘴唇,慌忙地抹去眼淚。
起身,她委屈巴巴地看向周景川,&ldo;我做噩夢了,我又夢到了樑子卿,他想對我不軌。&rdo;季善曲起腿,將頭埋在膝蓋之間,&ldo;那天他也沒對我做什麼,但是他的精神不正常,還死在我面前,我好害怕。&rdo;
周景川上前將人攏起,抱住她,目光凝視著窗戶外。
她越是這樣,他越是知道,大概剛才的話都被她聽了去。
過於突然,周景川做不到現在開誠布公地告訴季善。
太黑暗的事情,他寧願她一輩子都不知道,活得簡單快樂,將一些煩惱都扔給他,他自會庇佑她和兩個孩子。
順著她的話,周景川嗤了聲,&ldo;既然如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