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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巴抵在周景川的肩膀上，眼神發亮，認真地望著他的側臉，&ldo;周老師，你原諒我了，是嗎!&rdo;

周景川的手漸漸握緊，季善在他耳畔撥出的熱氣，像一張密密麻麻的網，籠罩在他胸口，不斷地縮，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隱忍著，卻忍不下，厲聲，&ldo;停車!&rdo;

聲音沉厚又嚴厲，前頭的趙凡聽得一清二楚，後面季善更是臉色驟變。

等車停下，周景川將季善推開，吩咐趙凡一句送她回去，立即下了車。

季善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下車，去追周景川，但周景川直接攔了輛計程車離開了。

胸口微浮，季善喘著粗氣，昏黃的夕陽將她的影子拉得老長，頭頂樹葉隨風落在她的頭頂，令她看起來孤寂無比。

趙凡把車開到她身旁，冷靜道，&ldo;季小姐，上車吧。&rdo;

季善安靜地坐回車內，她躬身，抱著胳膊，眼神空洞。

透過後視鏡，趙凡看著有些可憐。

抵達周家，趙凡停車提醒季善，&ldo;季小姐，已經到了。&rdo;

季善這才回神。

外頭下了雨，一出去，便有點冷。季善敲敲趙凡的車窗，&ldo;趙哥，麻煩你等我一下，謝謝。&rdo;

趙凡摸不透季善的心思，等了一會兒，見她用衣服遮在頭頂，臂彎下擱了一件大衣和一把雨傘，放在後座上後，她道，&ldo;趙哥，謝謝你了。&rdo;

趙凡有些意外，過了會兒，他喊，&ldo;嫂子。&rdo;

季善狐疑，因為他忽然喊她，也因為這個稱呼。頂著雨，她擰眉回過頭，&ldo;嗯?&rdo;

趙凡說，&ldo;嫂子，川哥不喜歡你化妝，你這張臉，用不著化妝的。&rdo;一頓，趙凡神色有些沉重，沉吟片刻，又說，&ldo;他其實很在乎你，他只是不善於表達，有些事兒他也不會說，麻煩您多擔待點。&rdo;

……

季善回了臥室，認真想過趙凡所說的話。他的話很明顯，帶有濃濃的提示，但究竟是什麼意思，季善便摸不透了。但不管怎樣，周景川這個人，她不會輕易放棄。思及此，季善一臉堅定。

淋了雨，身上濕漉漉的，季善率先去卸了妝，之後洗了個澡。來回四十多分鐘，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學校那邊的糟心事過去了，季善如預料中得到了報送國內一流醫科大學的資格。只是，她想出國，想去母親的母校走一遭。

距離吃飯時間還差會兒，季善拿出專業書，認真地啃。

&ldo;叩叩叩‐‐&rdo;門被敲響，緊接著，便聽到趙姨說，&ldo;少夫人在嗎?吃飯了。&rdo;

&ldo;好，馬上。&rdo;

季善立即去換了套衣服，匆匆忙忙下去了。下去之後才知道，周炳坤夫婦都不在，周景川也沒回來，只有白瑜。

白瑜臉色不好，她站在落地窗前，擎著手機，於窗戶前來回踱步，&ldo;怎麼會?你確定嗎?在哪條路?&rdo;隱約地，幾乎能聽出哭腔。

季善眼皮微跳，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等白瑜轉過身，看到她滿臉淚痕，季善僵硬地問，&ldo;你怎麼了?&rdo;

白瑜將近站不穩，若非趙姨攙扶著她，她大概就跪倒在地上了，&ldo;景川哥，在通陽大橋出事兒了。&rdo;

鬱白 說：

今天更很多，明兒見，晚安啦～

第032章 這個更爽

季善腳下一軟，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