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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負責任」這三個字,葉思存首先想到的就是酒後亂性。所以說不能總是跟戲劇化的東西接觸,不然思維也會變得很狗血。
酒後亂性的戲,葉思存很有有經驗。用這個梗的劇本實在是太多了,但是這件事只適合在晚上進行。現在還是大白天,不能這麼草率。
葉思存先找人來修車,然後讓李月松陪著去醫院處理燙傷的手指。
這些事忙完,天已經黑了。
葉思存隨便叫了幾瓶烈酒,準備了一點下酒菜和一包骰子。
然後向李月松發起了邀請:「反正今天這麼晚了,你也走不了了。我們玩個遊戲吧。」葉思存說著把所有的酒都開啟。
葉思存沒跟李月松喝過酒,不知道他的酒量,但是就算李月松醉不了,葉思存也可以「醉」。兩個男人,誰酒後亂性不是亂呢?
葉思存宣佈遊戲規則:「我們用骰子玩大小點,輸了的選擇脫衣服或者喝酒。怎麼樣?」
「好啊。」
第17章
天剛矇矇亮,葉思存醒了,腦袋灌了鉛似的重。
人在自己房間,被子也蓋得好好的。葉思存的手順著自己的胸膛往下摸,上身光著,下身也光著。全身上下沒有半點布料。
葉思存猛地恢復了意識。
手伸到身後,檢視自己有沒有被人走後門。摸了一下意識到後門沒有被開啟過的跡象,心放了下來,抓著鈍痛的腦袋,花了一分鐘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兩個人玩大小點,但是葉思存輸多贏少,一直在脫衣服。最後只剩內褲的時候,李月松才剛脫了上衣。於是葉思存換了喝酒,再後來發生了什麼,就不記得了。
葉思存套上睡衣,躡手躡腳地從房間出來,看到李月松睡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毛毯。茶几上酒瓶亂放,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骰子。
現在的情況,葉思存有點懵。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李月松沒有睡在房間裡?為什麼兩個人會分開睡?到底有沒有酒後亂性?是誰亂了誰?
葉思存百思不得其解,但事到如今,昨晚發生了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一會兒李月松醒來之後,看到什麼。
葉思存得趕緊抓住這個機會,營造一個「事後」的場面,然後好好訛他。
葉思存把睡衣脫下來丟在地上,□□地掀開李月松的毛毯,想鑽進去。
可是毯子剛離開李月松的身體,他就睜開了眼。
李月松上下打量了一下葉思存,問道:「酒還沒醒?」
李月松的聲音沙啞,帶著鼻音,應該是昨天夜裡睡得很辛苦。
「你居然裝睡。」葉思存嗤之以鼻,把丟在地上的睡衣重新穿好。
「我不是裝睡,而是壓根沒睡著。」李月松艱難地從沙發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抻了抻僵硬的手臂,一臉嫌棄地繼續說:「你喝了酒跟發了瘋似的。」
葉思存看到李月松只穿了一條內褲,壞笑道:「我發瘋?怎麼發瘋的?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李月松站到葉思存面前,葉思存比他整整矮了十厘米。李月松比劃了一下兩人的身高,不屑道:「就你這小身高,能把我怎麼樣?」
「難道你對我怎麼樣了?」葉思存護胸做委屈狀,「你看你都累成這個熊樣了,肯定沒少在我身上費力氣。」
「我確實沒少在你身上費力氣。差點讓我腰肌勞損。」李月松說。
葉思存知道自己後門是安全的,所以並不相信李月松的話,有意曖昧道:「我技術怎麼樣?」
「還可以,就是聲音有點大。估計昨晚鄰居也沒睡好。」
「這是一種情趣。」葉思存壞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