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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斐篤定地點頭。
黎書做了個『ok』的手勢。做飯嘛,很簡單的。
商量好這個,黎書轉回臉看錶演。
晏斐神色莫測。姐姐,我想要的,始終只有一個你。
沈予禮被拘留了一整天,他估摸著一天差不多了,夠還黎書的委屈。
他不能待久,公司裡本來就有不滿他的人,要是這事傳到那群人耳朵裡,事情就不好辦。
第二天晌午時分,他找來律師辯護。
但武副總警監可不是吃素的,「這證據明明白白擺在這,你還想狡辯什麼?」
律師在業界是數一數二的,對這種小案件,他勝券在握。他狡猾道:「錄音筆的內容一定就是真的嗎?有送去做鑑定嗎?」
武副總警監眯眼,「受害人親自指證,難道還有假?」
律師自通道:「據我所知,受害人跟我的僱主有過不開心的往事,很難判斷她是不是因為私人情緒專門陷害我的僱主。」
武副總警監冷笑,當他沒手段是吧?兜裡的手機卻在這時震動。
他冷眼,「等我回來再說。你們今天要是想走,那是不可能的。」
走到外面,「餵。」
「武叔叔,我是晏斐。麻煩您跑一趟了。如果沈予禮請律師來辯護,武叔叔可以不用為難,放了他也是可以的。」
武副總警監第一次聽到晏斐的聲音,挺有禮貌的一孩子,他說:「你不要怕麻煩我,我反正都在這。證據也是有的,違法的人我是要懲治的。」
晏斐靠在門上,「我知道經過律師的辯護,證據會顯得薄弱。等他出來,我送給他一份大禮。」
本來是想讓沈予禮進去蹲上幾年,可是那怎麼會過癮呢。他啊,想到了更妙的辦法。
武副總警監連忙勸道:「注意分寸啊。」
晏大哥的名聲他如雷貫耳,做事什麼風格也是最瞭解不過。就在隔法律之外幾裡處遊走,那時候每天讓他提心弔膽的。他就擔心這晏斐也繼承了那種狠勁。
「您放心吧,我知道。謝謝您跑一趟,我改天登門拜訪。」
放在以前,晏斐並不會這麼篤定地說出這番話。他喜歡的,他厭惡的,必須要依著他的想法來。
可是他現在遇上了黎書,他能保證做一個正常的人。姐姐那麼美好的人,如果他犯了法,那就沒資格喜歡姐姐。而姐姐,也絕對不會喜歡那樣的人。
武副總警監嘆了口氣:「行吧。自己知道就行。」
晏斐再次道謝:「謝謝武叔叔。」
武副總警監掛掉電話,連候問室都懶得再去。他事情也是很多的,跟局長說了一聲就回家了。
局長誠惶誠恐地送走武副總警監,他還真沒見過有哪個上級像這樣留一整天才走的,還插手辦起了案。
一個好的律師作用非常大,所以沈予禮平安無事地出了警察局。
沈予禮坐在輪椅上,一夜沒換衣服讓他有些不舒服。他慢條斯理地理了理頭髮,眼神發沉。
律師看到沈予禮的那一刻就想問這身傷了,他問:「沈總,您這傷……需要我出手嗎?」
倒也不是喜歡打官司,主要是那點錢很誘人。
沈予禮說:「不用。」
他要親自收拾晏斐才行,不然怎麼都解不了他這心頭之恨。
助理接到沈予禮電話的時候,他是懵了一瞬間。怎麼就去警察局了?不是生病在家裡休息嗎?
當他趕來警察局接人,更是吃了一驚。沈總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
上級的私事他還是少問,他面色如常地喊:「沈總。」
沈予禮被推著進車裡,他問:「公司還好吧?」
助理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