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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齊驛碰到李文會,將他殺死後,回到鄆州。
而這時候,劉悟已經和賈直言、李存等人離開鄆州前往滑州了。
憲宗加封田弘正為檢校司徒、同平章事。田弘正進入鄆州。當初,李師道面臨敗亡,於是變得緊張多疑,聽到風吹鳥飛,就懷疑有什麼變故,於是下令禁止鄆州人在一起飲宴相聚,以及行人悄聲私語,如有違犯,就嚴刑懲處。田弘正來到鄆州後,下令除去這些嚴苛的禁令,放縱百姓們遊樂,寒食節七晝夜不禁行人往來。有人勸田弘正說:“鄆州人隨同李師道數年,與朝廷為敵,現雖已平定,人心尚未安定,不可不防。”田弘正說:“如今淄青暴亂為者已經誅除,應當施行惠政,如果仍以嚴刑為政,那就好比是以夏桀來代替夏桀,又有什麼改善呢?”
吳元慶帶著三姝回到長安,吳元慶已經決定辭官,只是母親已經年邁,自己浪跡天涯,卻帶著她奔波受苦,未免太不孝了,想叫母親和岳父母仍住桃花源去,但想桃花源亦非世外桃源,因此猶豫不定。
李師道父子的人頭既送至長安,憲宗大喜,遂在麟德殿中大宴群臣以賀。吳元慶也被召進宮中。吳元慶說不出這個皇上對自己的感覺,似乎很好,又似乎很差,似乎極為重用,卻又似乎不理不睬。但吳元慶既有辭官之意,反正也無所謂了。
皇上賜宴,自然是華麗尊榮,席間眾臣歌功頌德,諛辭如潮,憲宗大樂,命眾臣飲酒賦詩,其時詩風正盛,大臣之中,諸如白居易、韓愈等皆是千古稱頌的大詩人,皆有詩篇獻上,誰知中書侍郎、同平章事崔群在詩中因用了一個純字,書寫之時忘記了避諱,既未缺筆,亦未用它字相代,皇甫鎛見了,進言道:“皇上,崔群大膽,寫皇上名諱竟不缺筆,竟敢直呼皇上之名,實在可惡之極。”
此話一出,殿上頓時變得鴉雀無聲,誰也說不出話來。其時最講究避諱,所以兒女寫到父母名諱中的字時,亦往往缺一筆,或用別字代替,對於皇上的避諱更大,有些皇上一旦登基,第一件事便是把全國的地名中有與自己名字相同字的全部改掉,大臣中有名字與皇上同字的,自己也忙改掉,崔群無意中把純字寫了出來,實已犯了大罪。
崔群大是惶恐,但想皇上聖明,大概也不會怪責,說道:“皇上明鑑,臣無意中出錯,絕非有心,還請皇上恕罪。”
皇甫鎛道:“哼哼,什麼無心出錯,我看你是包藏禍心,用心良苦。”
崔群喝道:“皇甫鎛,你這個小人,就是你這樣的奸臣,在皇上面前挑弄是非,攪亂朝政,陷害忠良。”
………【第四章 伴君伴虎】………
憲宗李純冷笑道:“崔群,你眼中還有君父嗎?在殿中竟如此喧譁,你還把我看在眼裡嗎?”
崔群一怔,知道皇甫鎛常進讒言,皇上對自己已然惱火,今天不過借題揮而已,忙跪了下來,磕頭道:“皇上恕罪,崔群對皇上一向忠心耿耿,不敢有半點不敬。”
皇甫鎛道:“皇上,像崔群這種人,若不殺了,日後誰還會把皇上放在眼中?”
李純尚未說話,忽聽一個人大聲喝道:“皇甫大人,你這話未免過份了點吧?不就是忘了避諱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死罪嗎?若這點小事就該殺頭,你早該殺千次百次了。”
皇甫鎛回過頭來,見說話的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吳元慶,心中怒如狂,喝道:“吳元慶,人說你無法無天,我還不信,你竟敢當著皇上的面說這話!嘿嘿,直呼君父之名,眼中無君無父,豈是小事?只有你這等無君無父之人,才說是小事。你說這話就該死。”
吳元慶冷笑道:“皇甫大人,你說誰該死誰就得死嗎?當著皇上之面,你尚且如此囂張跋扈,在百姓面前,你還得了?”
裴度也道:“皇甫大人這話確實過份了些,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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