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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我沒有打算幫助人類，我背叛了人類。&rdo;秦湛溫柔的看著律，沒有為背叛人類這件事面面露分毫愧疚，就像他決定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

&ldo;什麼？&rdo;律以為自己聽錯，臉上還是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ldo;這是宋奶奶給你的信。&rdo;秦湛摸出身上的那封信，遞給律。

外婆的信？！看著秦湛遞出的信，律的表情露出了懷念和悲傷，不管秦湛說得是真是假，這份信讓他有讀一下的衝動。

接過信，開啟，熟悉的字型在紙上寫著：

&ldo;律，我希望你沒有忘記你答應過我一件事，當秦湛將這封信給你的時候，一定是秦湛在大義和你之間選擇了你，我希望你能夠給秦湛一個機會，讓他呆在你身邊的機會。&rdo;信很簡短，因為那個時候的宋老夫人沒有辦寫太多了，只是這些內容就足夠了。

&ldo;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在大義和我之間，你選擇了我？&rdo;看完信之後，律沉默了一會，他發覺他完全不懂心裡的含義。

&ldo;我捨棄了我曾經想要守護的東西，拋掉曾經認為的大義。站在這裡，背叛人類，只是為了你，律。&rdo;秦湛走進律，伸手碰觸到律的臉頰，律沒躲，黑色的眼眸坦蕩直視著秦湛，沒有陰翳，沒有閃躲，清晰的倒影出秦湛的身影，看著秦湛露出溫柔深情的笑，嘴巴一開一合，&ldo;我愛你。&rdo;

第85章

&ldo;啊？！&rdo;律這次是真的覺得自己的聽錯了，所以臉上表現的是疑惑，而是不震驚和驚奇。

秦湛看著完全沒有理解自己話語含義，一副稱得上單純的疑惑樣子，露出柔柔的一笑，臉湊近了律，兩人只有半個頭差距的身高，讓秦湛準確的捕捉到了律開合了一點的唇。

這是一個很輕的吻，輕的可以說只是兩片唇的碰觸，這一吻不帶任何的情、欲，就像是輕吻花瓣一樣，讚嘆美好，表達愛慕。

律的眼睛一下睜大了，因為秦湛吻自己的行為。

&ldo;我愛你。&rdo;笑著看著律驚呆的樣子，湊到律的耳邊，一字一句再次表達他的感情。

&ldo;開什麼玩笑！&rdo;律怒了，他根本不信秦湛的話，說什麼愛他，這種謊言他會信嗎？秦湛愛他？笑話。

伸手，將靠自己太近的秦湛推開，秦湛沒有抵抗這份推力，退後了兩步，律本人也退了兩步，兩人之間的距離隔開了。

&ldo;秦湛，說謊也要說的有水平。&rdo;根深蒂固的以為秦湛討厭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做戲的律要如何相信秦湛會對他抱有愛這種感情。除了祭司的身份，律自認是個凡人，在人類社會生活的太久，有很多人類的觀念被律當做了常識，比如愛這種事情應該是異性之間的，同性之間不是沒有，只是律的觀點是隨著大流，而不是那少數的幾個異常罕見，前者是男歡女愛的大流，後者就是同性相愛的的異常。

&ldo;我不會拿我對的你感情開玩笑，這不是謊言，我真的愛你，我秦湛愛著同為男子的你。&rdo;收斂了表情的秦湛很認真的對律說道，他不希望自己的表白被律當做玩笑。

律看著秦湛，從秦湛那清澈堅定的眼裡，律看不到謊言的成分，可是他還是不信。對於世人的心態和想法，律自認可以摸到六七分，可是隻有秦湛，律摸不到其中三分，他看不清秦湛露出的東西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秦湛這人已經是將假的都可以當做真的表現。

律抿著嘴，不回應秦湛。

&ldo;世界意識，巴貝雷特和宋奶奶都知道我愛著你，他們覺得我可以給你幸福，所以他們給了我一個機會，可以站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