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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忱依舊是挑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中間那位電影女性江舒籬已經被大家推著上去表演古典舞了,h國的藝術家則是為她吹一曲唐笛伴奏。
春夜微風習習,顧忱在這裡被歌舞相伴,愈發覺得閒適悠然。
美麗而古韻十足的一舞畢,顧忱抬手為她鼓了鼓掌,大家也紛紛發出掌聲和歡呼,趁著中間轉場,在熱鬧聲中,顧忱終於按照節目組要求再給厲廷欽打了個影片過去。
「厲總,早上好。」那邊正是早八點,陽光明媚。
厲廷欽似乎坐在車上,正在聽秘書匯報工作,顧忱的來電,讓他抬手讓秘書噤聲。
他說:「晚上好。」他儘量凝神聽一聽顧忱那邊的環境,感覺很是熱鬧,倒是顧忱明明就在那些嘉賓旁邊,身上卻自帶一種沉靜的氛圍。
他問:「你那邊是在開展什麼活動嗎?」青年有雙很漂亮的眼睛,但厲廷欽總共就跟他影片的兩次,卻發現那雙眼睛裡有種寂寥。晚間突然在人群中跟他打電話,是覺得寂寞嗎?
顧忱回答道:「是啊,他們在表演節目,很熱鬧。」來到這裡以後,顧忱是覺得閒適中有幾分寂寥,但並非是作為路人甲羨慕這些人的熱鬧,而是對於整個世界來說,他也只是一個路人甲罷了。
他們這樣隔著螢幕和12個時區,靜靜對視了幾秒。顧忱覺得,對面那個男人,的確有種將人看穿的眼神。
杜蕤青眼尖,看到顧忱在打影片,趕緊一邊向這邊走過來,一邊道:「小顧啊,你要不要也來表演個什麼,你今天一直沒什麼鏡頭呢……」他是抓心撓肺地想解開顧忱老公是誰這個未解之謎。
而且高中時顧忱就什麼都不會,別說上臺表演節目,連老師抽他起來回答問題他都會緊張得臉紅。如果讓他上臺表演節目,真不知道他會怎麼丟醜。
厲廷欽聽見杜蕤青的聲音,問:「那麼你一會兒要上臺嗎?」
顧忱笑道:「當然不,我是觀眾呢。」都退休了難道還要上臺給觀眾表演節目?世界娛樂圈這種題材太多,當明星他都要當吐了。
他看了一眼湊過來的杜蕤青,關掉了攝像頭,轉為語音電話。然後嘆了口氣,坦然對杜蕤青道:「不用了小杜,我什麼都不會,你們表演就好。」
看到顧忱手機螢幕的杜蕤青僵住了,有誰會給自己老公備註「厲總」的啊?!而且顧忱竟然就這麼坦然地承認了自己什麼都不會?一無是處嫁入豪門的廢物米蟲,真的不會被嘲嗎?
那邊厲廷欽聽見顧忱這麼說,反而安慰道:「嗯,不要勉強自己。」確實,小顧是個社恐,上節目都不願意露臉,更別說表演節目了。真怕小顧在節目裡被人欺負。比如旁邊這個人說的話,就聽得他直皺眉頭。
這麼想著,他又添了一句:「參加得不開心的話,直接退出也沒關係的。」
杜蕤青:「?」你們倆是真的一點不在乎違約金啊。
顧忱笑說:「挺開心的。」在節目裡當路人甲,還有表演看,怎麼能開心呢?
看顧忱掛掉電話,杜蕤青也沒什麼興趣了,他忙著去鏡頭前展示自己驚艷觀眾吸粉呢,之後也沒時間來打擾顧忱。
杜蕤青唱了一首歌,林以素給大家隨意彈了一首琵琶,陸清越跳了個街舞,喻星洲彈著吉他給大家唱了首他原創的歌,穆雲霆……
顧忱在旁邊沙發坐著,安靜地當背景板,有一搭沒一搭地欣賞,時不時抬眸給他們捧場鼓一鼓掌。不需要上臺蹦蹦跳跳的日子,真是令人愉悅啊。
一天的錄製終於結束,大家各自回房,夜晚休息的畫面也不再進行直播。
節目組趁著熱度,竟在晚11點多就把當天直播內容的精剪版給剪出來了。
杜蕤青大致看了看內容,覺得顧忱不上去表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