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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糾結到懷疑人生,老友就顯得淡定多了,&ldo;你想這麼多幹什麼,陛下要的是你把人治好平安送出宮,沒讓你什麼毛病都給他解決了,再說了,年輕人的事,你個老頭子瞎摻和什麼,真以為人家樂意被你管啊,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多看兩本醫書,省得連個脈象都把不出來!&rdo;
被好友這麼一通教訓,老太醫終於放下了那點兒糾結,兩耳不聞窗外事,只專心給人治傷,等確定人情況好上許多之後,去帝王那裡回復聖命。
這個時候的沈惟錚也正好向帝王開口請求出宮,畢竟身為外臣,長時間待在內宮並不合適,之前是他性命垂危,需要太醫診治不好挪動,現在既然好轉,自然該出宮回府。
帝王很爽快的應了,挑了個不那麼顯眼的時間將人連同其新鮮出爐的未婚妻一起送入了前不久才賜下的明英侯府的府邸裡,連帶著還有豐厚的賞賜。
宮門落鑰前,載著沈惟錚和姚青的馬車緩緩出了宮門。
馬車中,兩人安靜對坐,沈惟錚靠在車壁上,好似在閉目養神,姚青視線落在自己裙擺上,同樣一副安靜模樣。
之前昏迷時,沈惟錚死活不放開牽著姚青的手,宮裡許多人都看到了,後來隨著傷情好轉,他人徹底清醒過來,雖然沒再像之前那樣非要抓著人不放,但只要人不在跟前,還是會肉-眼可見的煩躁起來,焦心得讓一大群人時時盯著姚青,生怕她消失太久刺激得人傷情再度惡化。
因此,宮裡不少人都覺得兩人之間情意深厚,還有些討巧識趣的特別願意幫著沈惟錚盯人。
對於這番情形,就連帝王都十分寬容的予以了包容,甚至還有幾分看好戲的樂見其成。
現在終於出了宮,兩人身邊沒了無關人等,姚青面前的沈惟錚沒了之前的惺惺作態,他閉眼靠在那裡的模樣,才讓她覺得那真的是他,而不是鬼上身或者腦子壞掉了。
他看起來並不想說話,姚青那些想問的也就這麼堵在了嘴邊,馬車朝著嶄新的明英侯府緩緩而去,她想,至少在分開之前,她得從沈惟錚嘴裡得到想要的答案。
再長的路都有盡頭,馬車在侯府門口停下時,姚青伸手攔住了對她視而不見想要下車的沈惟錚,開啟了回來之後兩人之間第一場談話,&ldo;等等,我有話要問你。&rdo;
沈惟錚看著橫在他身前的纖弱手臂,眼神平靜無波,&ldo;我不想和你在這裡說。&rdo;
語畢,他越過姚青的阻攔自顧自下了馬車,朝著侯府而去,姚青即便心情不佳,十分不想搭理這個人,卻抵不過內心訴求,最後只能神色難看的緊跟著下了馬車。
沈惟錚絲毫沒有等她的意思,一路去往後院正房,他腳程快,姚青緊趕慢趕都沒能窺見這人的半個背影。
今生的明英侯府位置和內裡同上輩子截然不同,姚青走在庭院裡,不免有種奇怪的感覺。
等她被殷勤的僕人引至正房時,那種難以名狀的怪異感越發明顯。
院子裡很靜,就連鳥叫蟬鳴都沒一聲,她掀開門簾,猶豫了下,最後還是跨過門檻進了門。
因為是新賜的府邸,正房這裡除了些簡單傢俱並無其他,顯得淒冷空曠極了,先她進門的沈惟錚不見人影,姚青往裡走了兩步,想看看人到底在哪兒。
她視線剛在房中掃一遍,身後就傳來了砰地一聲甩門聲,接踵而來的是再熟悉不過的身體與氣息。
姚青眼睛只來得及看到半邊模糊人影,就被人強硬的摟進懷裡,陷入了抗拒與掙扎。
沈惟錚像個瘋子一樣抓著她不放,手勁大得嚇人,姚青甚至有種快要被勒死的錯覺。
她頭上的簪子步搖嘩啦啦往下掉,梳好的髮髻被扯亂,衣裙更是皺得不像樣,嘴巴沒有空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