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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虛弱的朝著那男同學笑笑:&ldo;謝謝你了啊。&rdo;
男同學擺著手錶示沒啥,不一會兒卻也輪到他上臺去獻花了。看到他神情還挺是那麼一回事的,滴下胸口上的小白花,極其鄭重的丟在臺上,垂著頭沉思了一會就離開了。
我整個人恍惚著離開了學校,咬咬牙,居然也朝著泰豐大廈那裡趕過去。
二十分鐘後到了泰豐大廈,詢問了底下的保安同志,才知道這追悼會是在九樓舉行,於是便頂著個肚子前去。
九樓的電梯才剛到,踏出電梯外,便看到不遠處微微掩著的大門外站著兩個穿著黑衣短袖的男人,胸前都皆帶小白花,看著都挺陌生的樣子,估計請的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主持安排的。
我剛走近,其中一年輕小夥子就拿出個本子,對我輕聲說道:&ldo;您好,是來參加追悼會的麼?&rdo;
我怔怔的點了點頭。
&ldo;麻煩在上面簽個名字好麼?&rdo;
遲疑了會,我拿起拿本子,隨便的翻了一翻,那熟悉的字眼便躍入眼簾的。
夏然……
夏皇泉……嚴微識、季隋堂、陸翩然……還有焦闖那妮子。
家屬估計是不需要簽到的,所以沒看到我們家人的名字。
遲遲沒有落筆,那夥子不由得又輕聲催促了我一遍,而後面似乎又有人到了的樣子,我趕緊在下面隨意的簽上&ldo;黎蔓&rdo;兩個字。
因為總不能簽上郝色兩字,那估摸著還沒到裡面就被人轟出來了。
簽好名字之後,另外一小夥子遞給我一個帶著別針的小白花,我悻悻的接過,將小白花給帶上了自己的胸口前。
有些忐忑不安的推門而入。
頓時那哀樂奉鳴聲灌入耳膜,滿屋子的都是香的味道,就好像是每月初一十五上香那會的感覺,香菸繚繞的,泉泉煙霧,燻得眼睛頓時有些澀,一雙眼睛都是紅的,不斷有熱的液體湧上眼眶。
大廳很大,足足有三四百平方米的,大家都穿著黑色的衣服要不就儘量選擇素色衣服,胸前帶小白花。
我推高了鼻樑上的墨鏡,壓低帽子朝著前面走去,繞過大廳,裡面還有一個小房間,房間也有七八十平方米的。
兩旁站著人,還沒到裡面,旁邊就有人站過來,胸前帶著殯儀館的工作證,手中拿著一紮香,跟我點點頭之後,遞給我三隻已經點好的香。
此時哀樂的聲音越來越響,整個房間除了佛香味就是哀樂的奏鳴之音。
除此之外,我注意到,這房間裡的人有大多數都是早區的人,許是剛下班就趕過來了,一身的夏天短袖軍裝,臂膀上扎著黑布,中間有好幾個人正對著死者的遺照上香。
透過那層層的藍色繚繞的香菸,我隱約瞧見了利於靈堂前面的那照片。
居然是我之前在公園裡的一副照片,裡面的女孩正倚著樹幹微笑,身後是藍天白雲,底下是綠糙茵茵,她臉上的笑容極為惱意的。
可是這一看卻將我給震得外焦裡嫩、神魂俱滅的。那笑跟毒一樣穿透你的靈魂,滲得慌!
你能想像自己有一天站在自己的靈堂前,而不是所謂的魂穿,也不是借屍還魂,更不是活見鬼了,而是此時就活生生的站在那兒看著自己的照片作為死者遺照供人上香鞠躬敬拜的麼?
&ldo;小姐?小姐?&rdo;旁邊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輕聲喊道,蹙著眉頭看著我,因為我至今還站在靈堂前,手中拿著香卻什麼動作也沒有。
斜眼看向靈堂的一邊,老爸老媽面上帶著淡淡的哀傷,紅著眼睛站在一旁,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