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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著她,自己站在下邊幫她穩穩扶著。
心驚膽戰地爬上去,回頭才發現喬醫生正站在樓下。她想起昨晚那個夢,覺得有些尷尬:“早啊。”
“早。”
“我找網路訊號。”
“靠近它試試。”
蘇夏舉著手機,果不其然,雖然還是2g訊號,但是能登微信了!
開啟熱點再連結電腦,郵箱雖然一直處於載入狀態,可也不是打不開,一點一點地在眼前舒展。
蘇夏鬆了口氣,覺得自己頂著頭暴曬終於值了。
樓下卻傳來列夫壓不住的大嗓門:“什麼?橋垮了?”
恩?
蘇夏從二樓探頭,只能望見列夫濃密的頭頂,對方衝電話裡嚷嚷:“我們的物資怎麼辦?”
他嘀嘀咕咕說了一陣,最後嘆了口氣。
蘇夏大概聽懂了,於是吊著腦袋頭髮披散地衝列夫開口:“尼羅河漲水把橋沖垮了,那什麼時候能修好啊?”
列夫卻抬頭,只看見一顆垂著頭髮的頭,嚇得東北腔都出來了:“唉呀媽呀。”
第34章 雨中搶修
今年的氣候有些反常,可身處這裡,大家往往最怕的就是這種反常。
因為它意味著災難。
原本五月來的雨季提前到了三月底,唯一通往這裡的橋樑被沖垮,雖然已經派出搶修隊伍,可上游的雨不停,什麼時候修好是個難題。
尤其在這種窮苦落後的地方,修繕東西基本靠的是人力。沒有先進的裝置的輔助,在惡劣的環境下,一切都是未知數。
列夫組織大家開會,說起這點時所有人都有些沉默。
“在橋不知道什麼時候修好的前提下,我們儘可能地節約每一樣東西,甚至是藥。”他說,“沒人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但是這一秒能省則省。”
或許是他的表情太過嚴肅,蘇夏有種回到戰時的緊張感。
列夫讓mok儘快盤點和核對庫裡的東西,從藥到食物,看看還能支援幾天。
而經過一週的駐紮治療,這裡的村民漸漸接納了醫療組的人,他們不再像以前那麼防備,有些被醫治好的人會送來些許小東西表達感激。
比如兩根菜,比如三顆土豆。
這對於本來就窮的他們而言,已經算是很慷慨的舉動了。
以往醫療隊是不收的。
但現在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在列夫的默許下,大家心照不宣地收下,以有備無患。
連著幾天都是上午豔陽高照,下午電閃雷鳴持續到夜晚,蘇夏也開始發愁了。
她不僅愁,還覺得有些不舒服。
或許是水土不服的原因,也或許是飲食忽然的變化。自從到了非洲,她……就不怎麼能上出廁所。
也就是傳說中的,額,便秘。
當然也沒至於到便秘的程度。
只是不能像以前那樣每天爽快一次,她覺得渾身難受。
既然出不去,她下意識每次都不敢多吃。喬越漸漸發現她的不對勁,終於單獨將她拎出來,目光掃過她又瘦下去的巴掌臉,眉頭緊鎖:“你最近怎麼了?”
笑話,電視裡都是和男人賞花賞月賞秋香,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她可不想坐在椰棗樹下和心儀的喬醫生聊便秘。
“天氣熱,沒胃口。”
喬越拿出私藏的清涼油遞給她。
老實說,沒出國的時候蘇夏沒怎麼碰這個東西。
它給自己最原始的記憶莫過於悶熱的高三,來兩滴壓在太陽穴來刺激刺激已經麻木混沌的神經,偶爾太陽穴都不管用了,順帶摸一把在眼角周圍。
那酸爽,甭提了。
可現在真的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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