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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會是蘇慕顏。
這或許就是時空的差異,在她們的時代,人們已經不需要用信念去創造奇蹟。
“……席英……對不起……我沒用……”蘇慕顏喃喃囈語著,眼角又不住淌下淚水,緊皺著眉,整整一晚都是這樣的囈語,痛苦掙扎中全是內疚與自責。
史上最窮封王 (1)
而他口中呼喚的,應該就是先皇。
“對不起……”不管蘇慕顏能不能聽見,瓏月輕輕的說,她不該利用他。
她是蘇慕顏唯一的孩子,一個女皇願意為他生孩子且是長子,蘇慕顏對她的重視可想而知。雖然是個極好的倚仗,但是……不能這麼用啊。
不過,她理解不了蘇慕顏其他的感情,就像對先皇的那份眷戀。要說先皇為他生子算是有情,可是,卻也不是唯一啊。在瓏月看來,蘇慕顏就是小說中被皇帝一時新鮮之後又漸漸忘卻的人,卻成了他一生的眷戀……
郡王府不乏各種珍奇的起死回生之藥,蘇慕顏的病來勢洶洶,仍舊纏綿病榻數日不醒,瓏月日夜在旁照顧,倒是傳出了孝子的美名。
其實並非她想要,而是宮漓塵說,郡王的床榻需按禮制規格重新打造,短時間內不可能完成。瓏月從未想過換張床也這麼麻煩,索性就在蘇慕顏屋中住下,也省的那個小心眼沒事找她麻煩。事實證明,宮漓塵確實不敢在相王頭上動土。
溯也終於化險為夷,只是聽琉璃說起,他曾幾次都沒了氣息卻仍舊挺著活了下來,或許,真的是信念在創造著奇蹟?
人定思變,正當瓏月在蘇慕顏身邊享盡了安逸正打算開始行動,一道口諭降下,女皇想念皇姐了。
蘇慕顏的兩個侍從朝雲和晚風替她束髮更衣,別看是兩個男子,居然也能打理得妥妥當當,只是被兩個男人上下其手,多少有些彆扭。
瓏月被琉璃一把拽上馬車,又一次開始補課,講述的無非就是那些陳年舊事。其實不用補,她之前是傻子麼,傻子不就是什麼都不知道麼?
耳朵一邊聽著,瓏月的視線漸漸瞟向窗外,這裡是京都,街上人來人往,擺攤叫賣的居然女子偏多,略顯強壯穿著粗布衣裳,扯著破鑼一般的嗓音。反倒男子大多纖瘦,或許地位的改變也註定勞動力主體變化,他們不需要再強硬撐起一片天,也可以表現出弱勢。
偶有幾個看似富貴些的人悠閒走過,女子也可以高談闊論,肆意朗笑,更有甚者還摟著身旁男子的腰一同逛街閒遊,雖引人側目,但是女子卻不甚在意。
史上最窮封王 (2)
然而,其實並非完全如此,仍舊也能看見衣著華貴的男子瀟灑自若,歡朋坐於茶聊酒肆之中,嬌俏的女子在側斟茶倒酒。
一個已經達到男女平衡的時空,彷彿各有各的活法,且互不干擾。
其實這樣反倒公平,誰說是男人就必須撐起一片天?這個時代的男人有的選擇,責任是有能者承擔,誰也沒有生來就被賦予的壓力……
“郡王……郡王……你有在聽麼?”
“聽見了,你繼續。”瓏月靠在窗上連頭也沒回,輕輕說道,又聽琉璃開始繼續絮叨眾大臣家譜及朝中勢力概況,彷彿她不是要去面見帝王,而是登基上朝執政。
馬車晃晃悠悠,街上的人越來越少直至完全沒了閒雜人等,車才停下,已到了皇宮門前。
北瑤的皇宮不像她想象中那麼威嚴剛硬,據聽說在納蘭一族初掌權的時候,因根本不愁財力,皇宮就已經重新修建過。此時的皇宮處處透著女性當權犀利凜冽的作風,不乏陰柔之美,卻也無弱勢之感。
雕樑畫棟中均是百鳥朝鳳,仙雲繚繞,牡丹國色,而北瑤國花則為牡丹。瓏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凝紫的長袍,衣襟斜角處繡著一朵怒放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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