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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手很快就被勒出紅痕,聞棲用手背拍了下路晚安的半邊臉:「拿穩你的冰淇淋,萬一不小心掉在身上了,還要叫人來送新衣服。」
路晚安今天化的底妝很薄,被聞棲拍的部位很快就紅的顯而易見,她不知道聞棲說的交換是這個意思,手腕被勒的生疼,眼睛都紅了,窩在椅子裡顫聲:「棲棲、喊姐姐……」
都被聞棲欺負成這樣了,路晚安還是堅持要聞棲兌現承諾,氣息羸弱軟喘,電影院裡開了冷氣,都讓路晚安急急冒汗,臉色白了好幾分。
有股沒來由的煩亂讓聞棲脾性不太溫寧,她就這樣凝視路晚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兇狠呵斥:「為什麼不生氣?你沒有一點脾氣嗎?嘴長在我身上,我想喊什麼暱稱你都給我受著。」
她掐住面前的臉,把軟軟的腮幫肉掐的通紅都沒鬆開,一步步挑釁對方的脾氣,嘴上惡意喊著:「路小姐、路總監、路晚安!」
但凡路晚安表露點不滿意,對她發點脾氣,她也用不著因為自己反覆無常的態度產生愧疚,她吊著路晚安吊的明目張膽,路晚安又不是傻子,怎麼一點負面情緒都沒有。
路晚安手上拿的冰淇淋都融掉了,黏在手上很不舒服,聞棲肯定是知道她拿吃冰淇淋的動作玩小伎倆,所以才這樣懲罰她。
她孱弱抽泣,手腕被髮帶勒的火辣刺痛,秋波盈盈的雙眸都是淚花:「我又不討厭,棲棲為什麼要我生氣……」
她說的委屈,還是頭一回被人逼著發脾氣,可她對棲棲就是兇不起來啊,棲棲對她做什麼,她都不討厭。
路晚安越是溫順,聞棲越是暴躁,那種從身至心的暴躁。
聞棲又用手背拍了路晚安,三指都打在路晚安臉上,猶如她們第一次重逢的那個晚上,那晚路晚安也沒生氣,躺在被褥淺淺溫弱的笑。
那半張臉紅的更甚,聞棲蹲下身子,和路晚安平視:「這樣也不討厭嗎?」
路晚安氣息不順,說不出完整的話,只是徐徐緩緩搖頭,看聞棲的眼神都是楚楚溫柔。
甚至是愛慕的,很強烈很熱火的愛慕,好像愛了聞棲很多很多年……
聞棲由始至終都沒喊路晚安「姐姐」,說的交換也明目張膽的反悔,她把髮帶鬆開,從路晚安的珍珠包翻出濕紙巾,握住路晚安的手臂,細細擦手上面融掉的冰淇淋。
她不是什麼好人,對待路晚安更是又渣又惡劣,她追求者無數,也從來沒有誰被她這樣欺負過。
路晚安情緒還沒有緩過來,她看著路晚安鼻子眼睛都紅了一片,又不敢哭的太明顯的樣子,估計是怕招她心煩,就這樣乖乖坐著,任由她擦手。
等聞棲擦乾淨後,路晚安撿起掉在地上的墨綠色髮帶。
在捆纏下,髮帶已經沒有原先的絲滑,上面都是凌亂褶皺。
「棲棲……」她羸弱喊著,呼吸是不太健康的急促,汗液掛滿髮鬢,蒼白的面容把那通紅的半張臉顯得更加鮮明。
她的桃花眼含情脈脈,彷彿剛剛發生的事一點都不足以消磨掉她對聞棲的熱情。
路晚安把撿起的髮帶穩穩放在聞棲的手心裡,輕柔撫過聞棲前不久才拍過她臉的手指,她仰頭看聞棲,緩聲:「送給棲棲……」
髮帶是聞棲主動索要的,雖然聞棲不願意兌現要交換的條件,她還是把髮帶送給了聞棲。
這也是路晚安回應聞棲的表態,她說過的,她不討厭聞棲這樣。
第19章 留宿
路晚安很敏感,不但是感官上的,還有肌膚表面,雙手腕都被捆出圈痕,在那白到冷感的膚色下顯得很是楚楚可憐。
這雙手還搭在罪魁禍首的身上,再昏暗的燈光都掩蓋不住惹眼的痕跡。
見聞棲面無表情的看著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