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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慎:「………」
三月艷春,定北侯府一派喜氣。
而與此截然相反的則是肖家。
按著肖家與定北侯府的關係,按理說昨個兒肖家應該登門道賀,但肖大爺帶著賀禮而來時,卻被人堵在了朱門外。
肖大人自然是知道侯府的意思,新夫人曾是他的弟媳,侯爺肯定是不願意看到和王氏有過關聯的人出現在大婚當日。
肖二爺一夜之間憔悴了十歲之多,這幾日都是醉酒不歸,以他的能力怎可能與定北侯相抗衡呢?
他本想去驛站見王氏一面,親口問問她,是不是早就與趙凌有染,他二人又是何時好上的?
可二爺根本近不了王氏的身!趙凌像是在王氏周邊圍了銅牆鐵壁,旁人靠近不得。
肖二爺愈發忍不住,王氏不是他的妻了,可那一對女兒卻是他親生的。
王氏想跟自己撇清幹係?沒門!
他想只要有一對兒女在身邊,她王芷婼難不成一輩子都不跟自己見面了?
肖二爺這次學聰明瞭,他登門侯府,並不說自己是找王氏,而是來看趙寧和良哥兒的。
府上的下人明白這層關係,先去通報了侯爺,再做定奪。
趙凌聽聞訊息,明顯不悅。此前也就算了,但如今王氏是他的妻,他現在一想到肖二爺就來氣,加之趙寧和良哥兒已經上了趙家的族譜,還關肖傢什麼事啊?
「讓他走吧!」趙凌道。
王氏見他突然慍怒,她也摸不透趙凌的脾氣,小聲問道:「侯爺怎麼了?」
趙凌的確脾氣火爆沒錯,可一見到王氏,他就心軟了下來,大約真是遇到軟肋了,他剛硬的面容突然扯出笑意出來,「無事,你無須操心。你這身子太消瘦,以往我管不著你,可如今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我不准你再這樣下去。」
趙凌說話柔和,但內容卻是霸道強硬,王氏的臉又紅了,微微低頭不再說話。
她其實之前還算豐腴,主要是這一年因著肖家的事才消瘦了下來。
是以,肖二爺吃了閉門羹,侯府不同於其他門第,外面都是重兵把守,絕非肖二爺這樣的人能硬闖的。
這廂,趙寧獨自一人回了梅園。
良哥兒也有專門的婆子照料著,她自是不必過多操心。
她還在想著春竹和夏雪的事,這一回來發現這二人都不在院子裡。趙寧不由得覺得奇怪。
春竹和夏雪是跟著她一同入府的,也是人生地不熟,侯府也絕對不會缺了下人,而讓她們去外面幫襯,所以她二人去哪兒了?
趙寧疑上心頭。
不是她多疑,而是春竹和夏雪本就可疑。她想起了去年在肖府的時候,那次相宜撞死在了肖府大門外,她跑出去後又下了傾盆大雨,後來明明是昏厥了,可人醒來後卻好端端的躺在自己的繡榻上。
而春竹和夏雪卻一口咬定是她自己回來的!可趙寧卻什麼也不記得。
這不是很可疑麼?!
「春竹和夏雪呢?」趙寧叫來了梅園的下人,問道。
這幾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領頭的大丫頭,道:「回五姑娘,兩位姐姐方才出去了,奴婢們也不知曉她二人去了哪裡。」
侯府給趙寧的閨院分派了兩個粗實婆子,另外四個則是會陣線的丫鬟,她這裡景緻極好,還有獨立的小廚房。
她不太明白春竹和夏雪出去幹什麼。
趙寧再次走出了梅園,她猜,像侯府這樣的門第,男子和女眷的院落肯定分的很清楚,也必有下人把守,她也不怕誤闖到不該去的地方。到了時候,肯定會有人擋住她。
趙寧沿著小徑轉了幾圈,每隔一段路便有下人伺立。
她在想,春竹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