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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一紙欠據,念奴以後再要與他如何接觸,都是名正言順。」念奴淡靜的說道,「殿下再有任何差譴,也就只管吩咐便是了。」
李璲輕飄飄的將欠條扔到桌上,「你是不是在拼命的猜,那小子是什麼人?」
「念奴只知道,他是儀王殿下的座上貴賓。」念奴道,「這難道還不夠嗎?」
「很好,本王就是欣賞你的識大體,懂分寸。」李璲滿意的笑著點點頭,「你認為那小子,為人怎麼樣?」
念奴的表情頓時變得豐富起來,還伸出一枚蔥蔥玉指。
「一個字,賊!」
第26章 傾蓋如故
儀王李璲當場一愣,「怎個賊法?」
「殿下,你可得替我做主啊!」念奴輕輕皺眉,稍稍展露了一下她的嬌憨之態,「就憑這一紙區區二十萬錢的欠條,那小子就海吃了一頓聶食娘親手做的一品仙,還順走了我的飛天赤色澄泥硯!」
李璲的嘴巴頓時變作了一個圓圈,「就是上次,本王送你的那一品武朝貢硯?」
「我自己都沒捨得常用呢!」念奴作苦大仇深之狀,「還有啊,他買下了我店裡一位姑娘的初夜,卻不讓她再去平康坊了,非叫我把她當祖宗一般貢養在家裡,否則他就賴帳不還錢。殿下你說,世上哪有這般道理呢?」
「哈哈哈!」儀王李璲癲兮兮的拍著桌子大笑起來,「小子不錯,有幾分本王年輕時的風彩!」
念奴見李璲心情不錯,趁機說道:「另有一事,念奴想要稟報。」
「講。」
念奴說道:「念奴齋裡那一場打鬥不過是突發事件,雙方此前並無深仇大恨。於是念奴認為,此事不宜擴大張揚,否則對誰都沒有好處。因此,我在救出李蒼玉之後,也將崔安慶從牢裡救了出來。」
儀王李璲輕輕皺了一下眉,「僅此而已?」
「萬年縣令薛榮先,是崔安慶的舅父,也正是他手下的人抓捕了殿下的座上之賓。念奴已經與他達成了共識。」念奴說道,「薛榮先自知冒犯了殿下,因此想要帶著崔安慶一起,來當面來向殿下請罪。」
「不必了。」李璲很是隨意的揮了一下手,「這種事情傳將出去,還說我儀王仗勢欺人。」
「殿下睿智。其實薛榮先也有這一層考慮。」念奴不動聲色的道,「他說這等上不得檯面的小事情,大可不必牽扯到殿下本人身上。因此他提議補償李蒼玉一番,就當是向殿下賠罪了。」
李璲的嘴角輕輕往上一揚,「這個薛榮先,倒是頗懂分數。」
「那賠償的細則」
「我才懶得管。」李璲又癲兮兮的笑了起來,「那個臭小子運氣不錯,好像又要撿到便宜了。他那一架,打得可是真不虧啊!」
「殿下別只顧著笑。」念奴又不失時機的嬌嗔起來,「好處盡歸了那小子。我這裡若大的損失,該去找誰呀?」
李璲笑得一臉燦爛,伸手撫了一下鬢角的長髮,「放心,你一定不會虧本。」
「那我不管。念奴是個商人,向來只認實打實的好處。」念奴說道,「殿下難道不應該,給我一點補償嘛?」
「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可否?」李璲擺出了皇子的氣派,開出了一張空頭支票。
「那我可要獅子大開口了?」
「說吧!」
念奴臉上頓時漾起一抹妖嬈笑意,「我要一副,榮王殿下親手所作的,仕女圖!」
「念奴啊念奴,你還真敢想,這下本王都要去替你跑腿了!」儀王當場就笑了,「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念奴頓時欣喜不已,「多謝殿下!」
「要說我那六皇兄,榮王殿下,真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主。一天到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