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頁(第1/2 頁)
「孤」他心疼,他不想綁了。
「你就別磨蹭了,想要什麼,趕緊的吧,待會兒太子當真要來了,咱們都逃不掉,等事情過了,你不說,我不說,咱都不說,他也不知道不是」
他還是別放過她了,他是個什麼東西,她豈能不知,她也就只能糊弄他著一陣子,待他腦子清晰了,指不定明兒又要尋思著,自己沒兌現呢。
長痛不如短痛,利索一刀,總比這般隔上一陣,上演一回,拖著要強。
太子被她那話,激得心口一燥。
剛還被她感動得一塌糊塗,太子瞬間又冒了火氣。
她說什麼。
即便知道她是在演戲,可那話,既然是從她嘴裡蹦出來的,必然是經過了腦子,才會想出來。
她還真就想著和別人
「唐韻,孤今兒就斷了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非分之想」太子沒有心情同她裝下去了,唇瓣再一次吻住了她嫣紅的嘴兒。
屋內的燈火靜怡,榻上卻一團火熱。
太子擁入她的那一瞬,聽到她嗯了一聲,便啞聲同她道,「太子妃記住了,這是孤,你這輩子也只能有孤,休得亂想。」旁的男人。
這情【趣】本是太子先想出來的,沒料到,最後竟是被她利用,佔了先機。
整個過程,都安心不下,更別提享受,想要讓她舒服,又怕她腦子裡當真將他當成了別人,豈不是白忙乎了一場。
是以,整個後半夜,太子隔一陣子,便會問她一句,「說,孤是誰。」
唐韻喉嚨都說啞了,也喚了半夜的,「太子殿下,周凌,凌郎,凌哥哥」
明公公料得沒錯,天色快亮開,兩人才停息了下來,太子抱著人去了浴池,又喚了屋外的小太監進來,換了床上的褥子。
待收拾完,心滿意足地樓著人,安安心心地躺在床上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
太子頭一回,缺席了早朝。
寧侯府早上沒見到人,只得硬著頭皮去尋皇上。
昨日寧大公子好好的一個人進了宮,回來時,卻是橫著被抬進了寧侯府,滿身的酒氣兒不說,嘴裡還一口一句「卑鄙」、「無恥」。
這幾日寧大公子被陛下日日宣見,寧侯爺也知道,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
夜裡等寧大公子酒醒了,寧侯府才問他,「你自來不會飲酒,前幾日都好好的,怎麼今日進宮,竟然醉成了這樣。」
寧侯爺自來都知道自己的那位大孫子,不能飲酒,但見他回回都能推託過去,便也沒操過心。
猜著這回進宮,是陛下突然賜酒,他沒推託過去?還是他自個兒忘了形
「祖父不用擔心,是孫兒今日見到了太子,一番聊下來,孫兒同太子爺相見恨晚,一時高興,便飲了兩杯。」
寧大公子斷然不會去說,自己是被太子下了套,灌了他酒,還趁著他醉了,卑鄙無恥地強迫他在戰書上按了手印。
別人聽了不知道會如何作想,但他自己都覺得丟人。
就算他當真如實地說了,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太子的名聲的擺在了那兒,待人謙和,溫潤知禮。
他呢?放蕩不羈,整日不著邊。
世人會相信誰,一目瞭然,別說世人了,恐怕連自己的祖父都不會相信。
寧侯爺只能認了栽,心頭倒是對那一對兄妹,愈發地避如蛇蠍。
太不是個東西。
寧侯府聽他如此一說,倒是鬆了一口氣,順著他的話,也稱讚道,「太子殿下確實優秀,至聖至明,又善用人才,是難得一見的賢明之主,之前我同你說,你還不信,俗話說百聞不如一見,如今同他相識,也不算晚。」
寧大公子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