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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些孩子講了上學的規矩後,陳政便趕快讓這些人散了,是在是太鬧,他還不太適應做孩子王這個角色。
之前已經和他老爹說了那黑板和粉筆的事情,黑板已經讓木匠做好了,上面刷的黑墨,現在看已經快幹了。粉筆卻是沒有,但卻有一些條狀的石頭擺在那裡,陳政試了一下,寫字也是很清楚,原來是海邊上的撿來的石頭。其他的桌椅板凳,每個學生用的紙筆什麼的也都齊全。這些都是陳祥他爹陳祿讓人準備好的。先前說是不管,實際上還是管了很多的。
正在看著呢,那邊一個分到這學堂做事的僕人過來說老管家過來了,還領來了一個人,說是如果少爺在這的話讓過去見先生。陳政聽到這裡就知道是那從外縣請來的教書先生到了,便和陳祥趕緊去那裡院騰出來的三間房子那裡,陳祥他爹和那教書先生定是在那裡等他們的。
陳政一邊走著一邊想這新來的教書先生該不會也像那沈先生那樣死板吧,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大的年紀,但該應該是一個老頭。於是陳政腦子裡自然而然的浮現出類似那沈先生的影象來,在他看來這教書先生都是一個樣的。他讓老爹請先生來,實際上只是為了讓那些孩子先認字的,這樣他才好繼續教那些孩子數理化知識。也就是說若是按照後世學科分類的方式看的話,那先生頂多就是個語文老師,其他的數學物理化學全是陳政自己教了。
進了屋子,看到那老管家和一個年輕人坐在那裡,陳政便上前施了一禮,說道:&ldo;祿叔,我來了,不知有什麼事?&rdo;
陳祿看到自家少爺來了,便起身對陳政說:&ldo;少爺,快來見過錢先生。&rdo;說著,手指向那旁邊坐著的青年。
陳政一進門就看到那年輕人,心想這難道是那教書先生。待到陳祿給他介紹,他便是狠驚奇了,因為這和他先前頭腦當中認定的形象有太大的出入。
&ldo;學生陳政見過錢先生,以後還望先生多多指教。&rdo;恭敬的說了幾句客套的話,陳政便退到一旁不說話了。等著那年輕的先生問話,這也算是基本的禮數了。
&ldo;哈哈,指教不敢,看來公子不似他們說的那樣,我聽說來這學堂教書的先生需得聽從公子的安排教書,可有此事?&rdo;
&ldo;啊,是的,先生應該知道了吧,這學堂乃是為了那些窮苦人家的孩子準備的,學生又覺得他們將來不一定都要參加科考,還不如學一些有用的東西來的實在,且將來他們長大了也是有一技之長的,不瞅找不到活計謀生,總比那考了千百次卻也考不中,即使考中了也百無一用的書生強的多。&rdo;說道後面陳政只見那老管家臉色已是發愁,而那年輕的先生卻沒有什麼變化。
要知道像這年輕的先生一般年紀的書生,此時是不會出來做這教書的營生的,都是在家苦讀,準備考秀才、舉人和進士的,只有那實在不行的,家境也不好的才出來幹這活計。一般都是那些年老的,屢試不中的為了生計才做這教書的活。陳政剛才的說辭無異於當面諷刺那年輕的書生。
實際上陳政卻沒有這樣的心思,他哪裡知道這些啊,他只是把自己原本的想法說出來而已,這在後世是再樸素不過的道理。後世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考上大學的,一群同齡人當中,按比例也就百分之二三十的樣子,即使後世的大學進行了所謂的擴招也是如此。就是在美國,上了大學也是寬進嚴出的,絕沒有輕易就畢業的道理。陳政只是說事,卻又哪裡想到這些關節。
那陳祿聽到這裡心裡已經開始犯愁了,心說少爺你可真是嘴上不饒人啊,說什麼不好,非要揭這教書先生的老底,你這不是讓人當面下不來臺嗎,最後還得我為你圓場子,也不知道你是真實心眼還是故意要這樣的。
抱怨歸抱怨,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