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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士回頭:“又怎麼了?”
風魂斜眼看他,一臉鄙夷:“你竟然剽竊。”
青衫文士大怒:“誰剽竊了?”
“它真的是你作出來的?”
“當然。”
“我要是說,這首詩我也會念,你信不信?”
“好,那你來寫。”青衫文士憤怒地把筆交給他。風魂拿著毛筆要寫,卻又想到自己毛筆本就用得不好,就沒必要在這獻醜了,於是把毛筆交給隱娘:“我念給你聽,你來寫。”
於是,他順著對方未寫完的句子念下去:“……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這首《將進酒》在二十一世紀幾乎人人知道,對詩詞稍有喜好的也都背得下來。隱娘替風魂把它寫到牆上,一直寫到最後一句“與爾同銷萬古愁”方才停住。
那些酒客自然齊聲讚歎,連隱娘在放下筆後都忍不住問:“師父,這詩到底是誰做的。”
風魂一邊回答一邊冷笑地看著那文士:“此詩的作者姓李名白,可不是姓許。”
那文士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那些酒客大多都是文人,雖然覺得如此佳作自己以前竟從未聽聞,未免有些不可思議,卻也相信風魂的話,一同譴責那人,說他不該抄襲剽竊。
這種事本就是文人雅士的大忌。
青衫文士見眾人一臉鄙夷地看著他,怎麼也放不下這個臉來,叫道:“別聽這個人瞎說,這詩本就是我寫的。”
風魂冷笑:“那我又怎麼會?”
青衫文士乾咳一聲,道:“這首詩是我以前作的,有人聽過也很正常。”
“那怎麼別人又沒聽過?”風魂道,“而且我分明記得,它的作者姓李,而不是姓許。”
青衫文士咬了咬牙,道:“我就是李白。”
“你是李白?”風魂攤手,“那我還是杜甫呢。”
“杜甫是誰?”
“你連杜甫都不知道,也敢自稱是李白?”
青衫文士眼中冒火:“我是不是李白,關那姓杜的什麼事?”
“跟杜甫的關係大著呢。”風魂冷哼,“跟你這姓許的倒真是沒什麼關係。”
他自然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樣一個落魄的酒鬼會是李白。李白當然也有落魄的時候,但像他那種名士,再落魄也該有個骨氣,怎麼也不會去蹭人騙吃騙喝。更何況李白素有急才,真正稱得上是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而這傢伙剛才自己劃掉一句後,卻還得讓隱娘幫他補上,可見他的才氣根本就不怎樣。
李白要是這個樣子,估計後世那些對他無限仰望的風流才子都會捶地大哭。
這個時候杜甫還沒有出生,李白雖然是上界的太白星君,在人間也還名氣未顯。其他人聽他們李白杜甫地扯來扯去,自然聽不出什麼名堂來。
“想要我幫你付酒錢也不是不可以。”風魂很和善地看著那文士,“只要告訴我,你詩中的許飛瓊是誰,你又是怎麼認識她的?”
那傢伙瞪了他一陣,然後看了一會天花板。
風魂一眼就看出他準備在心裡打腹稿。
“算了算了。”風魂嘆氣,拍了拍他的肩,“你的酒錢我就幫你付了吧。”
就在這時,那酒樓老闆卻又走了過來,賠笑道:“公子不用操心,這客人的酒菜錢剛才已經有人幫他付了,就連他在牆上寫詩的錢也結了。”
風魂怔了一怔,卻沒有發現酒樓裡還有什麼其他人。
“那人已經走了。”酒樓老闆道,“是位端莊貌美的夫人。”
風魂看向隱娘,見隱娘也在那裡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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