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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變得僵硬。趙蕪女心底發怒,臉上卻仍然笑容不變,竟猛然抓住上官婉兒的頭髮,冷笑道:“是麼?我這就把她的另一隻耳朵也撕下來,再看看你能做得了什麼……”
她話還未說完,風魂卻在遠處揮了揮手,只聽“啪”的一聲,她的臉上竟狠狠地捱了一個耳光,痛得腦袋轟鳴。
趙蕪女呆在那裡,連鈷印大師和曼荼羅、袁隱居等人也是面面相覷。沒有人能看清風魂這一掌是如何出手,又是如何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打在趙蕪女臉上,一時間,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生出寒意,心底發冷。
風魂負手站在那裡,冰冷冷地看著趙蕪女:“你最好不要試。”
陽光從竹林上空透下,照在他的身上,散出一種讓人無法逼視的威嚴。趙蕪女等人為他的氣勢所震,竟都不敢輕舉妄動。
趙蕪女和鈷印大師等人固然都被風魂這看上去極是玄妙的一掌震住,然而風魂自己卻知道,他的這一掌只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用來摔人耳光雖然好用,真正的臨機應敵卻是根本用不上。
這一掌並非是他從太乙天書裡學來的,而是得自月夜見尊。當日在王屋山與月夜見尊生死相博時,月夜見尊隔著老遠一掌拍來,竟也是瞬間便拍到眼前,若不是風魂移形換位之術了得,只怕當時就被月尊見尊一掌拍死了。風魂雖然不是聖鬥士,卻也一直稟持著“同樣的招式絕不讓人對我用出第二遍”的至理名言,事後對月夜見尊的那一掌反覆研究,多番思考,終於悟出了那一掌所暗藏的玄虛。
剛才見趙蕪女又要去撕婉兒的耳朵,他心中一急,便將月夜見尊的那一掌學了出來。他畢竟只是臨時抱佛腳,無法像月夜見尊那樣一掌拍出一個巨坑,但就算如此,也足於震懾當場。
在趙蕪女等人想來,這一掌既能隔空摔人耳光,那取人首級自然也不在話下。
趙蕪女可以統領來自不同地方的魔道中人,並讓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害怕畏懼,她自身的本事自然也非同小可,然而再迅捷的術法襲來,也都還有軌跡可循,奇門遁甲之術,事先也得做些準備,可自己所挨的這記耳光,卻捱得莫名其妙,完全摸不著頭腦,使是她一時間心生怯意,雖然依舊抓著上官婉兒的頭髮,卻已不敢再去傷害她。
鈷印大師最先反應過來,舉起禪杖怒道:“你竟敢傷到公主殿下?”
挾著罡風一杖擊來。
鈷印大師修的雖是菩薩道,有降龍伏虎的羅漢本事,卻從來不修禪心,因此其神通雖然已達三昧之境,卻證不得佛光,這一杖下來,戾氣十足,完全不像是一位佛門弟子。
然而風魂身形一晃,如水氣一般消失無蹤,再次出現時,已到了鈷印大師頭頂,同時將手一放,一道雷光擊下。
鈷印大師將禪杖往上一擋,只聽轟的一聲,禪杖斷開,鈷印大師慘叫一聲,噴血倒地。
曼荼羅、阿智華王、安忍三人眼見鈷印大師一個照面便杖斷人亡,都不敢再大意,立時各施各法,圍著風魂戰成一團。
袁隱居在趙蕪女身後悄聲說道:“公主,此人的道法已超出我們事前的預計,請公主暫先離去,以防不測。”
趙蕪女緊盯著在三人間騰身飛掠的風魂,只覺得自己臉上仍是一陣火辣辣的痛。她一生中從未遭遇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只恨不得將這個打了自己耳光的男人咬成碎片。袁隱居見她模樣,趕緊勸道:“公主,小不忍則亂大謀,公主你千金之軀,若在這裡出了意外,那我們以往的心血必將全部白費,請公主三思。”
趙蕪女深吸一口氣,慢慢地重新露出微笑,只是她那輕輕淡淡的笑容,卻讓袁隱居和上官婉兒看得心驚肉跳。她慢慢地轉過身去,走了幾步,卻又回過頭來:“婉兒,你莫非也想留在這裡?”
上官婉兒嚇得趕緊起身,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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