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4/5 頁)

口，握緊了手裡刀。

拖億不在病房裡。

青擔心的皺起了眉頭，關上門，轉身離開。

暗部成員整裝待發。

“飛冰大人！”

四代在門口就開始叫，卻在跨進禾乙房間時被結界擋在外面，飛冰在結界裡看著他。

“你現在不能進來，”飛冰說，“珍珠拿到了嗎？”

四代把珍珠釵給飛冰看看，飛冰點點頭，一眼憂傷的看著四代，四代看看她，笑了。

“飛冰大人怎麼了？”他問，飛冰低頭淺笑。

“你可別太興奮嘍！”她抬頭說，“我能感覺到，那是個男孩兒！”

“男孩兒女孩兒都是寶貝，我會在乎這個？”四代笑。

“是啊，男孩兒女孩兒都逃不掉那個命運”飛冰說，看進四代的眼裡，四代還在笑，衝她輕點一下頭。

飛冰微微一驚，轉身關門。

四代坐在門口的地上，倚著牆。小丸躲在角落裡看著他。

“過來！”四代向她招手，小丸跑過來，四代把她抱在膝上，小丸偎著他。

“姑姑會有事嗎？”小丸擔心的問。

“不知道。”四代很慢很慢的說。

小丸不再出聲，老老實實的待著，外面的空氣，越來越冷了，四代擁著小丸，讓她溫暖著，他的眼睛，盪漾著片片往事，今事………

終於

第一聲啼哭，四代就從地上躥起來，把小丸放在地上，門開了，結界也解除了。

飛冰抱著個包裹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四代，又憐惜的看了看在包裹裡掙扎啼哭的，剛降生的嬰兒。

“是個男孩兒。”飛冰淡淡的說。

四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伸出手去，飛冰遞上孩子。

“祝賀你，成為父親了。”飛冰不帶感情的說。

四代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接過孩子。

就在他的手觸到孩子的被子時，遠處傳來巨響，大地在震。

四代和飛冰對視著，方圓數百里的騷亂與那個巨大的恐慌，一個也沒有逃過他們二人的洞察。

四代垂下眼睛，抱穩孩子，飛冰走過他，出了房門，攬過小丸。

村子裡的騷動越來越大了，四代站在那兒，看著孩子。

小孩兒頭上有一層黃黃的，幾乎看不見的小絨毛，他在父親懷裡哭著，不老實的蹬踹著。四代輕輕的掀開小孩兒的右眼皮，從那露出的一線沒有視力的瞳孔中，他看見了和他一樣的海藍。

四代舒心的笑了，把臉貼近嬰兒的柔軟的身體，埋進孩子胸口的被子裡，他輕輕的用臉頰蹭著嬰兒的小臉蛋兒，孩子不再使勁兒哭了。

飛冰在門口側臉看他，一動不動。

震動越來越猛烈了。

四代抱著孩子走到禾乙床邊，禾乙正在昏睡著，他把孩子放到她身邊，俯下身去，在她耳邊輕輕一吻。

“對不起，禾乙，對不起”四代氣息的聲音幾乎被外面的吵雜聲湮沒了，他直起身來，看著床上的母子，動了動下巴。

他取出珍珠釵，握在手裡。

飛冰眼角盯著他。

四代用釵刺破自己的左手掌，又刺破孩子的下唇內側，把左掌心按在孩子的嘴上，讓血流進孩子嘴裡。

飛冰扭頭不看了。

四代右手單手結印，最後一印，拍在自己心口上。

“忍法死之通血之術！”

孩子又大哭起來，四代手底的黑光讓他自己也很痛苦，幾秒鐘後，通血完畢。

四代乾淨的轉身，利落的離開房間，沒有回頭，連飛冰的小丸他也沒有側眼看一下，他就那麼決絕的離開了。

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