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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主。那時,他的聲望達到了頂點。如果他對現實的認識足夠深刻,如果他的性格足夠健全,如果他對事務的處置足夠高明和恰當,他將不難做到統一思想、使大家團結在他的周圍、銳意進取。然而,他顯然未能抓住已經出現在眼前的大好時機,任性、率性、固執、偏激,一再出錯,遂使剛剛復甦溫暖的人心重新變得冷漠。
&ldo;枚卜之爭&rdo;是非常典型的例子。他對於朝臣拉幫結派的憤怒固然很有道理,但豈能不由分說地認定較為人多勢眾的錢謙益一方就是罪魁禍首,乃至所謂&ldo;科場舞弊案&rdo;,錢謙益與之無涉明明已有司法結論,他卻一定要推翻,而且把自己的支援毫不猶豫地奉送給品質很壞的溫體仁?
至於袁崇煥一案,更是他輕躁苛刻、不辨賢愚、心性狹薄的明證,當著人心渙散、滿朝碌碌、充斥著空頭政客的時候,崇禎能有袁崇煥這麼一個幹才可用,實乃福分,他卻因為皇太極兵臨北京城下而受到的一時驚嚇,和敵方設計的一出類乎蔣幹盜書式的反間戲,極其幼稚、喪失理智地將自己的邊疆干城拆毀、推倒。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崇禎連這起碼政治風度都沒有;而目睹了袁崇煥的下場,每個有才幹、敢承擔計程車大夫,又怎能不心寒?至於後來在邊防、剿&ldo;賊&rdo;之中的用人,更加一無是處‐‐‐不足倚任地引為心腹,可用之才卻被百般掣肘。在楊嗣昌、熊文燦與洪承疇、孫傳庭、盧象升之間,他的立場基本搞錯。
殺袁崇煥時,河南府推官湯開遠上疏,批評崇禎不能善待臣子,及其性格缺陷。開宗明義,第一句&ldo;皇上急於求治,諸臣救過不給&rdo;就論得很透;崇禎君臣間的不解之結,大致就在此句中。以下具體論述,都擊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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