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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間,又在茶水間的冰箱裡拿出一個沒有商標卻裝著琥珀色液體的飲料瓶子時,耳邊傳來了的克里斯蒂娜的話:“訓練官第二課,上班時間絕對不許飲酒。”緊接著他遞過來一個紙杯,給週末倒上了一點。
端著紙杯嚐了一口的週末立刻感受到了濃烈的酒香,威士忌,純的。
第六章真的回不去了
一個華人眼中的米國是什麼樣的?
這個問題週末真的無法回答,一個星期的時間不足以讓他了解米國,連了解蒙泰克鎮都不夠。
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不停在HBO與AMC之間跳來跳去的週末根本沒心思看電視上到底演的是什麼,這個時候他發現空虛原來不是沒有任何東西讓你關注,而是把所有東西擺在你面前讓你關注都沒心情。他現在就沒心情,因為輪休的日子太過無聊,商場內和國內物價天差地別的奢侈品不能讓他眉開眼笑,他不是女人;超市裡擺著來復槍和子彈公開叫賣的沃爾瑪於週末眼裡一點都不新鮮;連街道上每棟房子距離很遠的間距都讓他覺得這裡太過冷清。
無趣,太過無趣,在這個國家週末想不到任何娛樂方式能讓他開心起來,想一個人出去擼串都找不到合適的路邊攤。
空虛的時候,人往往想給最親近的人打電話,由於穿越太過突然,一直都沒敢觸碰這條線索的週末終於勇敢的拿起了電話,他想打給在華夏的父母……
撥號,撥通,等電話裡傳來‘嘟……嘟’聲時,週末有些顫抖,他怕對面接電話的不是父母,也怕電話撥不通,更害怕撥通以後……
“喂?”
熟悉的語言在電話的一端傳來,可週末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聽見了對方的話語:“您這是米國的電話吧?是XXX學院的刑偵專業錄取了我兒子嗎?唉,我跟你說,我不會英語,可我兒子周翱絕對是個天才,他在國內破了很多大案子,你們要是讓他去進修,一定會成為你們學校的驕傲。”
周翱?
身為獨生子的週末剛要表現出在母親話語遠渡重洋來到耳邊的激動,一下就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哪來的周翱?
周翱竟然代替了自己,成了周家的孩子。
不應該是這樣的,誰有這樣的能力讓自己的親媽把兒子認錯?
“我是週末。”
“週末?”
對方遲疑了,好久才恍然大悟:“你是周翱在米國的朋友吧,就是那個幫周翱聯絡學校的人?”
親生母親竟然不認識自己了,還用這種一點印象都沒有的口氣,搞什麼飛機!
“我跟你說,我是他媽,你打錯電話了,他的電話是……”
啪。
週末把電話給掛了,他想不通這一切是為什麼,從語氣上來聽,自己母親這些話絕不可能是被逼著說出來的,哪有被人逼著還這麼能聊的?這是母親的外向性格,不可能錯。
可,這一切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還沒死心的週末又把電話撥通了,這一次他打的是父親的電話號。
“喂?老吳頭,你怎麼又耍賴啊,落子無悔知不知道,不就是下盤象棋麼?你看看你,跟壓自己媳婦賭博是的,瞧你那點出息……”退休的老爺子很明顯是在家樓下下象棋,這個時間,是華夏的下午:“誰啊,說話,不說話我掛了啊。”
啪。
老爺子把週末的電話給掛了。
等週末在打過去,用特別認真的語氣說‘我是週末’的時候,老爺子極為厭煩的回應道:“你有完沒完,打錯了!”
週末接二連三的給自己親戚、朋友打了好幾個電話,奇怪的是,每一個人都不認識他,有些人還會認為聽錯了的回應:“週末?周翱吧?”包括他們刑警隊的隊長都在接通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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