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3/5 頁)
“接下來幹什麼?”
週末思考的過程中,契科夫張嘴問了一句。
“你,沒當過巡警嗎?”
哪有巡警不知道進入自己的轄區應該幹什麼的?週末對此感覺很詫異。
契科夫有些不好意思、又帶有一點驕傲的回應道:“我怎麼知道?退役之後我就被送到了青少年犯罪中心穿警服看管犯人,大概一年以後就脫了警服成了青少年犯罪中心的探員正式進入警探局,那以後的七年裡,這是我第一次重新把警服傳回來。這身衣服讓我自己都差一點認為自己是個黑人。”
“WOW(感嘆音)~”
“誰能有你這樣的好運氣?”週末儘可能用契科夫可以理解的語言解釋著:“咱們現在有了自己的轄區,換句話說,這是咱們的地盤,契,你在部隊裡有了自己的地盤,你會怎麼做?”
“那得分什麼情況,要是在該部門一點點爬上來的,就要在剛剛更改軍銜的時候狠狠收拾那些曾經和自己敵對的傢伙;要是空降,得先分辨出誰是刺頭,然後不停的往向自己示好的人嘴裡塞糖,等支持者站在了我身後的陣營裡,我會一把一把往刺頭嘴裡塞屎!”
這是一個比喻,任何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週末都會這麼以為,可是,當契科夫把這句話說出來,他卻感覺到有點噁心,心裡甚至偷偷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真的往某個刺頭嘴裡塞過屎。
週末點頭肯定了契科夫的方法道:“其實這些東西大同小異,我們會盡可能的避免任何犯罪發生在我們的地盤裡,偷盜、販賣違禁品、會給居民造成思想負擔的混混與流浪漢都是我們關注的物件,在這些人裡,給那些順從咱們的塞糖,也就是給一份線人合同保障他們的收入,隨後挑出一些死敵來,往死裡整他們樹立咱們在轄區內的威信。”
“我喜歡這個。”契科夫露出了兇狠的面容,彷彿是一頭天生嗜血的野獸。
週末趕緊攔著他說道:“NO,契科夫,我說的和你想的不一樣。”
“現在我們必須要談一些交心的話了,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麼?”他第一次看見了契科夫擰起來的眉毛,知道了自己已經觸及契科夫的逆鱗,如果不是有之前的自我介紹當鋪墊,他一定不會這麼做:“我不是在對你說教,而是和你一樣面對一個叫‘權力’的惡棍,這個惡棍就像是小屁孩在陽光下倒映在牆上的陰影,它的存在不在於個體實力,即便身軀小到讓你可以忽視,但他的一句話就能調動一部叫做‘國家機器’的全部力量。”
“你忘了自己是怎麼被這個陰影一步步逼著穿起警服的嗎?還是你忘了就在剛才所發生的,我面對FBI探員的時候,明明身邊有一個可靠、強壯,能把他打到連昨天晚上去酒吧裡喝的飲料都吐出來的慫貨的那一秒,是怎麼勸你壓制住怒火,耐心的和對方交談嗎?”
“契科夫,你是一個英雄,你是個可以在閃光燈下備受敬仰的屠龍勇士,你本可以和你那臺猛禽一樣顯眼,在沒有能力對抗陰影的時候,幹嘛毀了自己?”
好像,並不是什麼壞話……
契科夫在聽週末訴說出‘權力陰影’這番理論時表現出本能的討厭,奇怪的是,對方的語言讓原本處於禁區裡的‘說教與心靈雞湯’變得像是一個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兵所說出的心裡話,這些話直白、易懂,沒套用各種案例,沒提起任何一個不久之前還被警界關注的新星最後卻遭人唾棄的慘劇。
週末的這些話在契科夫耳朵裡能慢慢融化,變得不再生硬,與他岳父和他說的教條不同。
週末看著契科夫臉上的表情在一點點轉變下,他繼續說道:“咱們得找一個理由對那些不法分子掄起拳頭,不是讓他們用一身的傷去投訴我們。”
這些話能讓契科夫所接受的重要原因是——位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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