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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猜想不錯的話,他應該是宮中某個太監,你們把得罪了宮中的某個勢力?”
鐵寒山搖頭,如果真是得罪了某個勢力,以先前那人的武功,要取他的性命十分容易,可是他後來逃走,這背後究竟有什麼陰謀?
“凌天,這人會不會是皇上的暗衛?”唐三問他。
凌天搖搖都,“我們暗衛平日裡都是由代號來稱呼對方,都不知道對方是誰,除了統領,大家都蒙著面,我唯一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會是皇上暗衛的統領。”
凌天想了想又說,“至於青衣他們,我們接觸的不多,可是近日他們反叛王爺,另投新主,保不定這這人就是他們新主子的人。”
他們又翻來覆去的討論了許久,可是還是沒什麼頭緒,只得作罷。期間鐵寒山還曾經當心此人去而復返,還擔心了一會,好在他並沒有再次回來。
他將懷裡的圖紙拿出來,遞給順二爺。唐三覺得他一定是瘋了,怎麼講他寶貝的不得看來的東西遞給死對頭,不過他已經這麼做了她也不好反駁,只是牢牢的將順二爺看住,防備著他的不軌行為。
016 越真相越痛苦
哪知道順二爺隨手看了一眼這圖紙。便仍在桌子上,哈哈大笑起來。楊三爺也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也是笑眯眯的,跟撿著銀子一般,眼睛都笑成豌豆角了。
鐵寒山和唐三面面相覷,怎麼也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凌天,你和抿宇將外面守著,任何人都不準靠近這房間一步。”鐵寒山沉聲吩咐道,又對唐三說,“你也去休息吧,我跟二叔三叔談談事情。”
唐三現在對他們兩個突然的改變挑起了好奇心,說什麼都不願意離開,鐵寒山拿她無法,只得作罷。
還是那楊三爺沉不住氣,見到唐三執意留在這裡,破天荒第一次沒有拿話來擠兌她,而是讓她坐好,不要太勞累,要休息好,說什麼女子坐月子一定要坐好之類的話。這還是楊三爺嗎?唐三掐了掐大腿,疼的。不是做夢啊。
順二爺清了清嗓子,以一種嚴肅而認真的表情看了在場的三人,最後將目光定在了鐵寒山身上。他拍拍他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些激動和欣慰,“你現在長大了,我和你三叔的任務也結束了,以後就要靠你自己啦。”
這話說得真是莫名其妙。唐三眨眨眼睛,兩隻眼睛都寫滿了不懂。
鐵寒山卻說道,“原來如此,這些年辛苦二叔三叔了。”說著還給兩人跪下,像是給最敬愛的長輩行大禮,“以前是寒山不懂事,讓你們操心不少,希望你們不要怪罪才是。”
唐三更迷惑了,拉著鐵寒山低聲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看不明白啊。”
楊三爺在旁邊得意的笑,“丫頭,怎麼,想不通吧,哈哈哈哈,平日裡不是聰明的緊,怎麼這個時候就變笨了,還是你原本就是這樣笨。”
如果按照之前,她一定馬上就反口給頂撞回去,可是鐵寒山對他們的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又不明白就裡。只好忍著一句話也不說。
順二爺呵斥他一句小心眼,都快要入土的人了,竟然還以逗弄小丫頭為樂,真是為老不尊。
“想必寒山已經明白了吧,我們之所以留在這裡,都是因為大哥的緣故。大哥被奸人所害,去世的早,他生前有感,生怕寒山步他後塵,因此交代我們兩人一定要寒山平安長大。我們知道,自從大哥走後,很多的人呢都對這鐵山堡虎視眈眈,因此,為了保證寒山的安全,我們不得不做出一副要奪取鐵山堡的姿態,那些人見寒山一個少年苦苦跟我們鬥法,也都存著漁翁得利的想法,讓我們得以有時間等寒山長大。其實這些年,我們故意轉運的銀子都被我們以另外的名字分別存到鐵山堡名下的錢莊了。”他說道這裡,從懷裡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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