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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底沾日本人什麼光了？&rdo;

&ldo;……&rdo;

正欲下樓的孟凡聽到了她們的談話，駐足在了樓梯上。

湘玉和海蘭發生了衝突，而山本田信站在海蘭這一邊……海蘭究竟在做什麼？她有什麼力量可以讓日本人打錢家的女兒？難道她在報復……

第十二章

更新時間2012-1-2 21:54:02 字數：2926

下了班，海蘭走出夜總會的門，果然看見山本田信站在外面等她，他禮貌地做了個手勢：&ldo;請。&rdo;

她沒說話，眼神默許了他可以送她。

街道上所剩的只有清靜，月光不是很亮，但比較柔和。她仍不說話，頭微微低著，看著地面。

他說：&ldo;你好像並不願意我送你。&rdo;

&ldo;……沒有。&rdo;

&ldo;今天我幫了你，你怎麼一點也不感謝我？&rdo;

&ldo;謝謝。&rdo;她依然低著頭。

&ldo;我這樣纏著你，你也不問問為什麼。&rdo;

&ldo;我不需要知道為什麼，我只需知道讓客人高興就行了。&rdo;

&ldo;可我並不高興。&rdo;

&ldo;那要我怎樣你才高興？&rdo;

&ldo;你幹嗎這麼跟我說話？&rdo;

&ldo;那就請少校制定個說話的方式，我執行。&rdo;

&ldo;你不能說句有主見的話嗎？&rdo;

&ldo;你也曾說過，我是個亡國奴，所以我根本不配有主見。&rdo;

他的臉色起了變化：&ldo;我們能不能不談這個？&rdo;

&ldo;可以呀。&rdo;

&ldo;說說你和水家的故事。&rdo;

她忽然停下來腳步，整個人僵在原地。

他說：&ldo;你撒了謊，你的家人並不是死在南京大屠殺中，而是死在水家的迫害下。&rdo;

她的目光慢慢垂到地上：&ldo;請你原諒我撒這個謊，如果想給死亡另找個原因，大屠殺是最好的藉口。&rdo;

&ldo;這麼說你和戰爭沒什麼關係了？&rdo;

&ldo;你又想談戰爭了是嗎？&rdo;

&ldo;你曾經做過抗日宣傳工作。&rdo;

她意外地看著他：&ldo;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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