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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的眼中露出了恐懼。雖然他們也算半個習武的人,但那些不過是強身健體的。在春滿樓裡也不過是依仗著力氣大,起到震懾的功能。真正會功夫的護院根本不屑與他們為伍,更不會淪落到守大門的地步。
“你們是誰派來的?有何目的?”白孤鴻輕聲的詢問著,可那冰冷的聲音聽在打手的耳中不啻於一道利劍。他知道,稍微回答不慎的話,隨時都有可能被對方殺掉。他能感覺得到對方身上那股氣勢比春滿樓的護院還要犀利,那是隻有經過真正殺戮的人才會有的氣勢。
“我說,我說。”打手思考的功夫,白孤鴻已經開始收緊了掐著他脖子的手,嚇得他連忙驚叫出聲。
“說!告訴你,莫要和我耍花樣,否則……”白孤鴻說著,眼都不看一下的一腳側踢出去,直接踢上昏死在地上的那個打手的頭。那打手吭都沒吭一聲就被白孤鴻踢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到對面的牆壁,又反彈回來。
被白孤鴻掐著脖子的打手忍不住雙手緊緊的護住頭部,感到頭皮一陣發麻。不等白孤鴻的視線對上他,連忙主動開口:“我們是春滿樓的打手,是老|鴇徐媽媽讓我們來跟著她的。”
白孤鴻心中起疑,表面不動聲色的詢問道:“為何要跟蹤她?”
打手哭喪著臉,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蹤她,那都是老|鴇吩咐的。但他知道倘若不說出什麼來,對方勢必不會滿意的,因此還是開口:“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只是這位姑娘剛剛去春滿樓找過徐媽媽,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然後徐媽媽就讓我們跟著她,打聽清楚她的情況,回去彙報給她知曉。”
打手縮了縮脖子,也不知這個答案白孤鴻是否滿意。
白孤鴻聽了,心中一動,對事情也猜測出個大概。準保是張子萱想要完成自己的夢想,揹著他跑去青樓了。但不知為何沒與對方談妥,或者已經談妥了,對方對她卻不甚相信,所以派人來打聽。
白孤鴻的手緩緩的收了回來,冷冷的說道:“滾!回去告訴你們那老|鴇,倘若再敢派人來打聽情況,小心她的項上人頭!”
白孤鴻的聲音不大,那打手聽了卻渾身顫抖。聽到白孤鴻的話如同大赦,屁滾尿流的倉皇而逃,甚至連躺在地上那位滿頭鮮血,不知是死是活的同伴都不管不顧。
看著那打手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白孤鴻才慢慢的從衚衕中走出來,望著不遠處的院子,緩緩的走了過去。
張子萱屈膝靠著床頭坐在那裡,不知道幹什麼才好。屋子裡早被她收拾的乾乾淨淨,她一個人,心中又有心事,自然也沒什麼食慾,因此也沒做飯吃。
“怎麼辦?我不能一直都這麼每天無所事事吧!天吶!這些古代的女人都是怎麼過來的?這樣難道不怕得抑鬱症嗎?”張子萱無奈的望著床頂,嘴裡嘟嘟囔囔的。她很怕自己再過一陣子這種生活就會人格分裂了。
房門吱呀一聲被從外推開。張子萱渾身一震,迅速下地,警惕的走到門邊,摸過依靠在門邊的掃帚高高的舉起。
這個時候能是誰來?而且之前竟然一點聲音都沒聽到,是遭了賊還是遇見土匪了?對方想要劫財還是劫色?張子萱心裡複雜的胡思亂想,舉著掃帚的手隱隱顫抖起來。
白孤鴻推開門後,四下看了看,並未發現張子萱,還以為她去了茅廁,正打算等一會兒,突然敏感的聽到內屋有微弱的呼吸聲音傳來。白孤鴻眉頭舒展,卻心中疑惑起來。難不成她回來倒頭便睡?而且睡的還這麼快?
白孤鴻思及此,輕輕的走過去,打算挑開門簾看上一看,豈止才挑起門簾,突然心聲警覺,耳後傳來風聲。他連忙抽身而出,同時探出右手,狠狠的抓向躲在門簾後偷襲他的人。
“啊——媽呀!來人吶!唔——嗚嗚……”張子萱一擊落空,心中害怕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