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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子,那男人是誰啊?”喘著氣,林晚晚彷彿虛脫了一樣。
宋楠想到那人強勢冰寒的氣場,臉色青白的搖頭。
“我們報警吧!”林晚晚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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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讓他疼到了骨子裡
“總裁,小姐這是怎麼了?”
一邊開車,駕駛位置上的於灝一邊擔心地問。
祁邵珩皺著眉,只冷聲說了一句,“加速,去市中心醫院。”
“好。”
於灝應著急忙掛檔,車速又飛昇了幾十邁。
“唔。。。。”
路並不好走,中間顛簸了幾下,讓祁邵珩懷裡的女孩兒受不住地嚶嚀出聲。
“濛濛?”
見她終於有了點反應,祁邵珩擰著眉試探性地叫她。
背脊完全汗溼,忍受著難以承受的疼痛,女孩兒纖白的手指無意識地死死攥住了男人的袖子。
“痛。。。。”眼眶泛紅,虛弱地喘息著以濛啞著嗓子輕吟,“好痛。。。。阿諾。。。。”
男人一怔,瞬間內心一片冰寒。
“濛濛,哪兒痛?”
依舊冰冷的嗓音,卻多了太多從未有過的柔和和無奈。
長指撥開她額前的碎髮,露出以濛漂亮的眼睛。
祁邵珩低頭的瞬間,看到此時的女孩兒正虛弱地望著他,清涼的眸子因為疼痛蓄滿了氤氳的水汽,濃密捲曲的睫毛無措地抖動著,就像是枯蝶的殘翼,輕輕一捻就斷了。
那麼脆弱,那麼嬌。嫩。
面對這樣的她,冷峻祁邵珩也體會到了無力這種情緒。
“。。。。嗯。。。。好難受。。。。四叔。。。”
認清楚了人,痛極了的女孩兒哼哼唧唧地啜泣起來,讓人心生憐惜。
從和以濛的相處,祁邵珩就知道她從來不是矯揉造作的女孩子,如果不是疼到不能忍受她是絕對不會以這樣謙卑的姿態叫痛的。
明明早上出去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
怎麼,只一天不見就變地這樣憔悴?
自責,心疼。
冷唇緊抿,祁邵珩一下一下輕拍著以濛纖瘦的背脊。
“乖,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醫院。”
將車裡的毛毯找出來蓋在以濛身上,男人抱著懷裡女孩兒的手臂又緊了緊。
聽到他的勸慰,以濛似乎安心了一些,可痛楚絲毫不曾退卻。她扯著祁邵珩的袖子,嬌小的人兒疼得蜷縮成了一團,死死咬住了青紫的嘴唇。
在這樣咬下去,非出血不可。
男人皺眉,伸手解救出女孩兒柔嫩的下唇,“濛濛,痛就咬我。”
迷濛中,以濛推拒了一下附在自己唇上的手指,頭搖的如同撥浪鼓。
“不,咬著誰都會痛。”
這小東西,真是能讓人疼到骨子裡,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顧忌別人。
一路的心焦,終於到了市中心醫院。
祁邵珩抱著以濛下了車,還沒走幾步,女孩兒就大力掙扎了起來。
“四叔,四叔。。。。”沙啞了嗓音,她叫他。
第一次順從她的意思,把女孩兒輕輕放了下來。
腳一接觸到地面,以濛就蹲在地上,瘋狂地嘔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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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四叔生孩子?
歇斯底里地嘔吐,卻也僅僅是乾嘔。
感冒本就沒有痊癒,以濛喉嚨嘶啞地向外吐,彷彿刀割一般。
一邊乾嘔,女孩兒的臉都皺成了一團。
早上和祁邵珩賭氣,除了早餐以濛中午什麼都沒吃,晚上的聚餐又空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