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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一宿沒有好好歇著,放低聲音,她說,“您要不要去歇會兒,這裡我幫您照看著。”
祁邵珩看著床上的人,頭都沒有回的應了句,“不用。”
見此,程姨只好作罷。
以濛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上午10:00多,祁邵珩送她的那部手機放在床頭,她剛睜開眼只覺得手機在震動,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卻被人攬住了肩頭,以濛側過頭看用手臂圈著她的人,與此同時卻靠在了他的懷裡。
抱著她的是祁邵珩,除了他也不會有別人。
通話接通,祁邵珩按下了擴音,有女孩子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是聶久。
“以濛,現在的培訓舞蹈課已經上了十分鐘,你怎麼還沒來呢?路上堵車了還是怎麼回事兒?等一下估計舞蹈教練要問了,我要怎麼幫你說?”
“就說。。。。。。。。咳咳。。。。。。。。”想要交代聶久幫自己請假的卻只覺得嗓子疼的厲害,只說了兩個字就開始咳嗽了起來。
“就說她的腳傷因為跳舞復發了,今天暫時去不了。”一邊輕撫著懷裡的人的後背,祁邵珩只當是幫以濛說了請假的話。
“好,好,我知道了。”雖然詫異於以濛打電話時身邊還有一個男人,但聶久還是先應了聲。“她的傷嚴重嗎?”
“勞您掛心,休息幾天會好的。”
“那是要多休息休息,等下我幫她請假就是。”
“好,勞駕。”
“不必如此,您太客氣了。”
。。。。。。。。
華藝劇組的舞蹈培訓室外。
握著手機站在*前打電話的聶久愈發覺得不對勁,接手機這樣私人的事情,若不是靠的極近、關係極為親密應該不可能兩人同聽一部手機。
手機還在通話中,聶久可以聽到對面女聲不斷地咳嗽聲,以及男人的輕哄聲。
是剛才幫以濛請假的那個男人。
——“阿濛,就著溫水把這藥喝下去,會好一些,來。。。。。。”
——“不,我不吃這些藥。”
——“阿濛乖,要聽話,吃了。腿上有傷別自己硬撐著下床,給我抱著你。”
。。。。。。
這番對話被聶久聽了去,雖然他們對話沒有幾句,可,資訊量實在太大。
現下,聶久更確定說話的這男人和蘇以濛的關係定然不尋常,非但如此她還從這些對話中聽出了屢屢層層的(曖)昧。
估計對方是忘了結束通話通話,聶久覺得自己一直如此實在不妥,準備按了結束鍵,讓通話結束。
可在按下通話鍵的瞬間,她聽到了以濛沙啞著嗓音的抗拒。
她說,“別給我吃這些藥,我不吃,祁邵珩我不吃。”
通話結束之前的這句話恰巧傳進了聶久的耳朵裡。
驚愕,困惑,甚至是震驚。
只因為,她聽到了“祁邵珩”三個字。
蓮市的祁邵珩,前幾天她們還在一起八卦的男人,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呢?
只是,以濛的身邊真的是那個他們談論的祁邵珩嗎?
如果不是,一切都好解釋。
那如果是呢?
蘇以濛和祁邵珩到底是什麼關係?
想到這兒聶久的耳邊迴響起剛才通話裡那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阿濛,就著溫水把這藥喝下去,會好一些,來。。。。。。”
——“阿濛乖,要聽話,吃了藥。腿上有傷別自己硬撐著下床,給我抱著你。”
想了想,聶久搖了搖頭。這一定不會是祁邵珩,即便沒有見過真人,可就在他的少數訪談中,那個言辭犀利,語調冰寒的男人怎麼會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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