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2/5 頁)
禮儀得體的很,即便嗓音沙啞,說話有氣無力,卻還是和沈叔和趙嬸禮貌的說了幾句。
泡了新茶再進來,趙嬸見於助理獨一個人留下來,祁邵珩抱著方才的小姑娘一起出去了。
看著少爺的背影,趙嬸只是覺得少爺已到三十而立之年,此時男子結婚娶妻最是好時候。如今,他母親過世已有10年之多,有個女人陪在他身邊總歸是好的。
表面看起來,少爺和那小姑娘關係匪淺,但是真要收的住少爺的心,就不知小姑娘是否有這個能力了。
趙嬸在一旁替以濛擔心,卻不知她真該擔心的是祁邵珩才對。
午後的兩點剛剛過,雖說是十月天,可日頭還是有些偏曬。
怕懷裡的人熱,祁邵珩給她摘了圍巾和帽子,脫了稍厚的外衣,只留在家裡她喜歡穿的家居休閒衣。
簡單的白體恤,白長褲,和茶園中的茉莉花一樣,純淨姣美。
摘了帽子,祁邵珩又覺得她會曬,找了一塊採茶女為了遮陽戴的靛藍色碎花方巾扎到以濛的發頂,從竹樓裡取了一個青藤藤蔓編制的玲瓏採茶筐,祁邵珩說,“摘點茉莉花給阿濛,好不?”
以濛有氣無力地靠在他懷裡,只覺得對眼前的男人愈發看不明白。
——激怒了她,又來哄,反反覆覆的,祁邵珩究竟想要做什麼?
她看不透,猜不透。
也許是性格里的好奇心重,也許是因為在祁家從小生存就要學會揣測別人的心事。以濛萬事都要想一想,想不明白再想一想,總歸會明白一些人的潛含意思。
可是,對於祁邵珩她永遠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做一些事情的目的是為什麼。
他的行為舉止總是沒有徵兆,甚至是猝不及防的,在你手忙腳亂應接不暇的時候,你的情緒早已被他輕易的掌控了。
比如剛才臥室的對峙,由於他故意緩解著,他們根本沒有辦法繼續談;
又好比現在的茶莊園,即便她不願承認,她由於祁邵珩曾經強迫她的怒氣早已消失了大半,甚是可以說,她氣不起來了。
所以,以濛一直覺得祁邵珩是危險的,一個能將別人情緒輕易拿捏控制的人怎麼可能不可怕?
和祁邵珩相處壓力太大,這個男人的強勢和氣魄從來都是不動聲色的,有時他笑,比怒嚇人,有時他怒,卻在一下秒轉笑。
——性格陰晴難測,說不清,道不明,世間怎麼能有如此複雜的人?
抱著以濛走了一段兒,見懷裡的人正凝神看著他,祁邵珩明知故問,“阿濛在看什麼?”
“看你。”
直言不諱。
既然不論如何隱匿都會被他看透,她又何必須要繁瑣的偽裝。
偽裝太累,而且在他面前沒有作用,不用也罷。
見她回答的直白又誠實,祁邵珩抱著她只是笑了。
“誠實的孩子有糖吃。”他說。
而後,低下頭,他吻上了她蒼白的唇。
這一次,以濛沒有掙扎得承受了這個吻,可祁邵珩清楚她的乖順完全是基於她現在的無力和脆弱。
說趁人之危也好,說是強人所難那也好,他還是吻了她。
即便會遭她排斥,會遭她厭惡,這都是祁邵珩必須要做的事情。
正如他今天在臥室裡所說的——這是需要以濛必須適應的夫妻間的特殊交流溝通感情的方式。
他們的婚姻不能只是一個華麗的軀殼,他喜歡一切都坐實了。
沒有浪漫或是羞澀的閉眼,祁邵珩吻她的時候,以濛烏黑分明的眼睛就那麼睜著,眼睫一顫一顫的看著他。
太過親近的溫度,她能感受到他唇由涼轉到火熱。
她的吻,以濛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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