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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生出一股失落感,直勾勾地盯著白軒涵那張臉,腦中不禁浮現出先前夜裡被他摟著的畫面。微動的鼻息,身上的淡香,我不覺地紅了臉,身下突生一股脹痛之意,伸手一摸,褲子被那物高高頂起。
臥/槽!老子沒看島國片啊!我急忙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摔傻了吧!直男,直男,鋼鐵直男!十七k純爺們!不能亂想!」我忙將香囊塞回白軒涵懷裡。
「不對。」發了半天呆,我才想起趙怡。「你既然有了心上人,那為什麼又要與趙怡如此親近?莫不是你這傢伙腳踏兩隻船?」想到此處,我又朝白軒涵投去嫌棄的目光。閃動的火光落在白軒涵的臉上,映得他的睡顏,越發動人心魄。
未軟的下身再度脹痛起來,我一把按住,又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清醒一點!清醒一點……我是直的,直的……」忍渴、忍餓、忍痛,我都忍得,唯獨現下忍不得這饑渴。我情不自禁往白軒涵身旁挪了挪,試探性地喚了兩聲:「公子,公子。」
白軒涵沒有反應,我提起色膽,將臉湊近白軒涵的臉。那股持久不散的幽幽檀香鑽進我的鼻尖,剎那間,先前一直壓抑著的心浪蕩起來,那顆小色膽噌噌的膨脹數倍。薄唇輕觸白軒涵的臉頰,他臉上的絲絲涼意透過嘴唇傳至心尖兒,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心一橫,笑著翻身將白軒涵壓在身下,雙手撐在他的脖頸兩邊,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軒涵。不知是什麼原因,此刻他覺得白軒涵像個誤入凡世的仙。一雙修眉有男子該有的氣魄,其間又夾雜著一絲女子的秀氣,睫毛又長又彎又濃,若讓現代姑娘看了,勢必是要遭嫉妒。鼻樑高挺,將五官襯得立體,那雙薄唇看得我心癢難耐,「公子~」
白軒涵仍舊沒有反應,我嚥了咽口水,緩緩埋下了腦袋印上了白軒涵的唇。白軒涵唇軟似棉,好像還帶著一絲糖果的香氣兒。我越發大膽,伸舌入唇,撬開白軒涵的皓齒,與那口中不動的軟舌交纏。越吻越深,身下越發脹痛,我一面吻著白軒涵,一面將手伸進他的衣服中,四下遊走。
我艱難地從白軒涵口裡抽出了舌頭,稍稍往下移了移,啃著他那香甜軟嫩的脖頸。興頭之上,白真的臉在我的腦中一閃而過,嚇得我一個激靈,立馬停了下來。平日裡白真對我就沒有好臉色,若知道白軒涵被我……那必定是死無全屍。
我抬頭看著白軒涵的臉,想起以往恩情,急急起身:「不行不行,不能忘恩負義。白軒涵是王爺,若被別人知道他失了身,豈不是要淪為天下人的笑柄。」我反手將衣服扯上去,蓋住白軒涵那嫩白的胸膛。理智找回一半,可我的心火仍舊未滅,痛定思痛,我咬牙縮到一旁,背對著白軒涵望著那堆烈火手擼,肌膚與褲子的摩擦聲在山洞迴蕩,我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目光變得十分貪婪。
一聲酥軟的呻/吟之後,我懶躺在地,抽出右手,看了一眼手上的白濁後,自言道,「白軒涵,你他/媽到底給老/子下了什麼迷魂藥!」歇了一口氣,我起身收拾好一切,方才靠著白軒涵閉眼睡了過去。
「羽兒!」突然一聲驚喚破了我的夢。我睡意朦朧,白軒涵一把抓住我的手,「童兒,你可有受傷?」他的手有些涼,我縮回手應了兩字,「沒有。」
後半夜,我一直背對著白軒涵,那聲『羽兒』一直在我耳畔迴蕩,這已是第二次了。這個羽兒究竟是誰?他手腕上紋的『羽』字也是她吧!揣測一番,思緒越發混亂。我乾脆閉了眼睡大覺,管她是誰,反正不是我。
一股冷風吹來,我打了個寒顫。耳畔嘰嘰喳喳的鳥叫聲漸多,我睜開雙眼,睜眼即見白軒涵那張美顏。睡意頓消,支起腦袋掃了一眼,果然,我不僅抱著白軒涵,一條腿還壓著他的下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從小睡覺就有一個習慣,懷裡要抱東西,不是抱枕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