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挑釁(第1/2 頁)
吳謙在國子監讀著之前沒有見識過的書籍,其中不乏兵法論證。
“果然虎父無犬子啊!武將養出來的還是個莽夫。來了國子監居然只是看這殺人計。”一個濃眉大眼,手持白紙扇書生說道。
“兄臺,我自認為並沒有得罪閣下吧,沒必要出口傷人。”吳謙回應。
“來國子監就應該學治國安邦的大計,還看這些沙場點兵的本事,簡直就是浪費機會和時間。”書生蔑視地看著吳謙。
“若國武勢弱,你哪來機會在這誇誇其談。什麼叫治國安邦,什麼叫沙場點兵。若無武力定國哪來你去文治久安。”
“各國都是你們這些武夫為了爭軍功發起無端戰爭。如果都以文治國,哪有那麼多兵鋒。”
“荒謬,大謬。”一個書生跑了出來說道。
“不知兄臺有何高見。”濃眉大眼的書生問道。
“在下陳雪,以為兄臺大謬。天下安定需文武兼備。以武爭鬥,那是實力,是我們可以威懾他國的底氣。如果沒有這份實力存在,說的再美好都不過是空中樓閣,看著華麗其實不堪一擊。自然光有武力也不可以,需要文臣內安臣民,外和諸國。”
“陳雪,聽說你是高山伯的兒子,亡國之奴憑什麼在這和我辯論!”濃眉大眼直接以人身攻擊,完全不顧理論之是非。
“不錯,我確實是亡國之奴。國之亡亦拜靖國公所賜。不過高山國原本就是弱小之國。文武不濟,亡國不過是遲早之事。而我經歷過,所以更有感悟。若依閣下高見,舉國無兵,他國來犯,閣下難道要以三寸不爛之舌平亂建功否。弱小和落後,就沒有平等可言。”陳雪據理力爭。
“夏蟲不語冰,陳兄不過介懷。”吳謙說了一句。
“吳謙,你個莽夫,有本事咱們打賭,我堂堂儒生豈能受你侮辱。”
“兄臺你過了,你代表不了儒生,以你德行若自稱儒生,不過是玷汙了儒生二字。”吳謙毫不留情。
“你……”氣得這人七竅生煙。“我就問你敢不敢賭。”
“你算什麼東西。”吳謙瞧看一眼,自顧讀起兵法。
“你……你……你……我父親乃是禮部尚書。”
“哦!禮部尚書,不認識。”吳謙一句話憋得大家無語。
“吳兄,在下有一事請教。”陳雪有意拉開話題,諮詢吳謙一些事情。
“你不應該恨靖國公府嗎?畢竟你的國是被我父親所滅。”吳謙放下書籍,以示最基本的尊重。
“何恨之有,靖國公至少留我全國之百姓,未傷無辜之人,還給我父子一世富貴。若換成他人,我為魚肉,他人為刀俎不見得比如今能好。”陳雪感嘆。
“這倒也是,若是他人領兵,恐怕高山國已然成為歷史塵埃。不過沒想到你卻有這般智慧,若早生數十年指不定有保國之力。”
“吳兄謬讚了,即使有保國之力又能保幾時。高山國地處偏僻,文武皆弱,哪有自保之資。豈不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乎。”
“足下已然是吳國人,這份才智當為國效力。”吳謙笑道。
“若兄臺不棄我亡國之人卑鄙,我與與兄臺同行。”陳雪拱手而言。
“都說了都是吳國之人,哪來亡國之人。陳兄欲同行,我們已是同窗,何必自賤。”
“我狹隘了。”兩人相視一笑。
“你們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高個幾乎吼出聲音。
眾人目光也被吸引過來,剛才不過是幾人之間口角之爭。此時,儼然事態有些嚴重。
“兄臺,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閣下理念不同,何必咄咄逼人。”吳謙此時真不想與他人起爭執,畢竟他更多的經歷要放在有用的地方。
“不可以,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