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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著這場景,齊齊別開了頭,就連白芍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耳廓。
眾人:……
「來人,把這倆畜生趕出去,成何體統。」澹臺卓立即冷聲下令。
赤雪聞言猛地抬頭,尾巴一翹就把九螭甩了下來,撐開翅膀,問澹臺卓:「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老子是鳥。」
眾人:說完赤雪就開始抖它的冠羽。
九螭:它一翅膀拍在赤雪頭上,不語。但是赤雪馬上就安靜了。
九螭看著洛寒衣,輕輕道了聲:「主人。」
洛寒衣擺了擺手,「去吧,這世上唯留你們兩隻霜燧鳥,你愛去哪兒就去哪兒。」
九螭聽出了洛寒衣語氣裡的嫌棄,它跟了洛寒衣幾十年,怎能不知他心緒如何,它跟著洛寒衣的時間,比夜紹溟都還久。
赤雪聽洛寒衣這麼說,當即就想跟他吵起來,奈何又捱了九螭一翅膀,只能閉嘴不言,視線有些憤怒地盯著洛寒衣。
「好。」九螭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大殿上談笑風生,就算多了兩隻鳥,也並未掀起幾分波瀾。
到最後快散的時候,就連赤雪都喝醉了。
洛無塵的酒量慣來不好,散宴的時候,已經醉得只能被澹臺漭打橫抱走。
路上,洛無塵雙臂攀著澹臺漭的脖子,一遍一遍地叫著他的名字。
那一聲聲「阿漭」,喊得澹臺漭心也跟著盪了起來……
快到住所的時候,洛無塵睜著迷濛醉眼,忽然看著澹臺漭。
皎白的月光下,洛無塵的面板都好似泛著一層冷白的光,就在澹臺漭準備開口的時候,洛無塵忽然笑了一下,起身一下含住了澹臺漭的唇。
半晌後,洛無塵放開他,盪著調子喊了一聲:「阿漭——」
澹臺漭深吸了一口氣,步子在不動聲色地加快,卻未曾言語分毫。
洛無塵醉了,腦子發暈,閉著眼睛,聽著澹臺漭漸漸急促的心跳聲,嘴角輕輕勾了起來。
這樣的澹臺漭,能遇見這樣好的澹臺漭,是他此生最高興的事。
房門被踹開,又被踹關上。
洛無塵聽得那巨大的聲響,不由自主地抬起微眯的眼睫,看了一眼。
不看還好,他還沒看到門,率先看到了澹臺漭逐漸深邃的眼。
洛無塵:??
「洛無塵,我先前說過什麼,你忘了?」
洛無塵極少醉成這樣,澹臺漭在說什麼,他壓根聽不清,只能看到那張略薄的唇在張合。
看著這樣的洛無塵,澹臺漭覺得又氣又好笑,卻又不想給他用醒酒湯,他覺得,就是因為自己太過將就洛無塵,才給了他這樣不管不顧的膽子。
下一瞬,洛無塵就感覺自己嘴上溫熱,澹臺漭毫不客氣地攻城略地,不給洛無塵分毫喘/息之機。
翌日,等洛無塵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酸得要命,而澹臺漭光著上身,正半撐著腦袋看著他。
看著澹臺漭有些戲謔的眼神,洛無塵還有什麼不懂的,只是……他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澹臺漭看著洛無塵輕笑,「國師大人,昨晚睡得可好?」
洛無塵看出了澹臺漭眼中隱含的那半分威脅,儘管不記得了,可身體的感覺告訴他,現在不要惹澹臺漭。
「很好。」洛無塵佯裝記得,可是視線卻有些閃躲的垂了下去。
可是在看到澹臺漭身上的印記時,洛無塵便又急急轉過了視線,那一身痕跡,讓他淡然的神色都險些繃不住了。
洛無塵很難想像,那是自己做的。
洛無塵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正想開口說點什麼轉移話題,卻被澹臺漭在被子裡一把摟住腰,將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