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第3/5 頁)

聲和他說：&ldo;見了太太是怎麼個說法，你可想過了？&rdo;

秦氏那個什麼分頭來瞞著的主意根本不靠譜，就不說周連營昨晚是直通通地過來了，就算他路上避了人的耳目，內外兩院那麼多伺候的下僕，自家主子在沒在豈會不清楚？根本就不是能瞞人的事。

周連營道：&ldo;說我扭了腳，一時不便走路就是。&rdo;

霜娘覺得不夠周全：&ldo;可是你先為什麼要到我那裡去呢？&rdo;

周連營微微奇道：&ldo;這還要理由？我就去看看你怎麼了‐‐好罷，說你要給我打絡子，不知我喜歡什麼花樣，所以我去選一選。&rdo;

&ldo;有備無患嘛。&rdo;霜娘說著，這才放心，又忍不住偷瞄他一眼：腦子轉得也太快了吧？想都沒想，瞎話張口就編出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進了正院堂屋，正聽見秦氏在那裡說他兩個一道來了的事，一邊說一邊笑得花枝招展的，見他二人進了門檻，才住了口，但卻愈加向他們笑得曖昧起來。

霜娘那羞赧是對著周連營才有的，對著秦氏哪裡有什麼，見她這麼不依不饒地接連取笑，她也光棍起來，向主位上的安氏請過安後，就含著笑直視回去。

秦氏被笑得一股氣上來，正要說話，旁邊鄭氏有點著急，打圓場似地拉了她一下，輕聲道：&ldo;四弟妹，別說了罷。&rdo;

她嘴笨，一句攔得秦氏更惱，轉頭冷笑道：&ldo;我說什麼了？我不過是提醒的意思，三嫂這個好人做得古怪，倒好像我為難了誰一樣。&rdo;

鄭氏紅了臉，想解釋：&ldo;我不是那意思‐‐&rdo;就卡住說不下去了，因為她心裡確實覺得秦氏在為難人，可她又編不圓場面話，又天生的不會得罪人，想幫霜娘沒幫上，倒把自己為難住了。

霜娘笑著把話接過去：&ldo;多謝四嫂的好意，才在門口時就提醒過我一遍了。不過並不是像四嫂想的那樣，只是你走得急，我都沒得空解釋。&rdo;

安氏道：&ldo;我正是要問，你這頭上怎麼傷著了？昨兒下午在這還好好的。&rdo;

秦氏原要回嘴，安氏先她一步開了口，她只好把話憋回去了，拿眼白斜了霜娘一眼。

周連營笑道：&ldo;是我的不是，昨晚在迎暉院裡扭了腳，不好走動，佔了她的床睡了。她睡了外間，因換了地方，一時沒適應過來，早起就撞床欄上去了。&rdo;

安氏聽了，便向霜娘招手：&ldo;下回可小心些。過來我看看，撞得可重嗎？&rdo;

霜娘過去，到她面前屈膝半跪下，安氏湊近看了兩眼，見那膏子的周圍都紅紅的，膏子下還鼓出一塊來，不由道：&ldo;都腫了，怎麼不請個大夫瞧瞧，自己弄塊膏藥就糊弄上了。你這孩子，一向都這麼心大，這樣還過來做什麼？在屋裡養著，叫連營給你帶個話就是了。&rdo;

霜娘沒忍住笑道：&ldo;這麼點小包，春雨要我給貼膏藥我都覺得她太緊張了，太太更好，叫我養著，心疼得我都不好意思了。&rdo;

安氏點點她額頭：&ldo;你要知道愛惜自己，自然不用我替你操這個心了。&rdo;

霜娘笑著起身退開。

周連營笑道：&ldo;娘卻忘記心疼我了，我才說扭了腳，娘好像沒聽見一樣，都不問我一聲。&rdo;

安氏道：&ldo;你皮厚肉糙的，哪裡用得我問‐‐看你進來時步子好端端的，自然是好了。&rdo;

周連營圓了話，就沒再多說，含笑正要說有事告退，秦氏撿著話f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