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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怎麼又是什麼都不知道……”
“瑤兒,你到底怎麼了?”祁慕蕭被我莫名其妙的舉動弄得十分迷茫,疑惑又有些認真地問。
我只顧著失落了,垂著眼喃喃的說:“以前我碰著人和東西就會知道和他們相關的事,後來碰不碰都能知道了,可是受了傷後,就什麼都不能知道了……”
剛剛抓著祁慕蕭的手,和往常一樣一無所獲。可是剛才關於碗和椅子的事,我是怎麼知道的?
“你不是說一直都這樣了嗎?剛才是怎麼了?”
“剛才好像又想起些什麼,可後來又什麼都沒了……”
我有些想不通,腦子正亂,胸口突然迅速閃過一陣抽痛。我忍不住“噝”的抽了一口涼氣。
“是以前的傷口突然有些疼,以前也有過,沒事。”看到祁慕蕭關切的眼神,我立刻解釋。
“是哪兒?我幫你揉揉,興許會好受一些。”
啊?讓你揉揉……我疼的可是胸口啊……
臉上抽搐了一會兒,我急忙打消他的念頭:“沒事的,不用揉……那個……呃,你抱著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好。”祁慕蕭居然高興得笑容燦爛。
讓你抱一會兒就抱一會兒吧,總比那個揉揉要好多了……
在心裡擦了一把冷汗,我靠在祁慕蕭懷裡,感覺到他在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動作溫柔小心,我心裡漾起一絲感動。
“你……其實還是很想恢復先知能力的吧……”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我聽到祁慕蕭輕輕的說。
落寞而略有些哀傷的語氣。
我心裡忽然不知為什麼覺得很不是滋味,在他懷裡動了動,低低地說:“不是。”
“瑤兒怎麼還沒睡著?”祁慕蕭似乎有些驚訝,語氣中竟有一絲慌亂。
我卻無心留意他的樣子,他的話觸到了我心裡最不願去想的事——
“我不想當先知,那樣會很累……可是,如今老爺子和小朗都下落不明,我很擔心……要是有先知的能力,就可以找到他們……”
我是不是很沒用呢?一直都是別人在照顧我,他們出了事我卻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在一旁乾著急。我不想成為別人的累贅……
祁慕蕭嘆了一口氣,繼續摟住我,吻著我的眉心——
“放心,會找到他們的……先別想了,好好睡一會兒,把病養好……”
醉酒
自從那天我醒了以後,我的燒就迅速退了。於是只在醫館又呆了一天,待我睡夠了恢復了精神,祁慕蕭就把我接回了客棧。
我“捨身”救人的英勇事蹟早就傳開了,至少是在這間客棧裡,人人都拿我當祁慕蕭的女人來看待,店小二也不再叫我姑娘了,哈著個腰跟我道了半天的歉說之前叫錯了,不該叫姑娘該叫夫人。
祁慕蕭也藉此機會堅決執行獨裁政策,完全忽略我的暴動反抗,把自己那間房退了,又搬過來和我擠單間。住隔壁間的那個中年八卦大媽更趁機一個勁和我們開曖昧玩笑,及時和其他房客宣傳些八成是她自己杜撰的“最新進展”。
祁慕蕭那兒樂得都快要站不住,我卻鬱悶到不行。窩得一肚子火,可又沒地方發洩——這裡是古代啊,女的被男人拉拉手都要以身相許了,更何況我這是嘴對嘴的呢,不承認不就等著被罵不守婦道然後投江浸豬籠了嘛……
昨天剛從醫館回來祁慕蕭就有事出去了,說是晚上不回來,我得以逃過一劫。可今晚呢,雖然我希望他繼續不回來,可這個機率顯然相當小,難道真的又要和他睡一塊兒?
我鬱悶地大口嘆氣。不過轉念又有些欣慰——
昨天那隻碗真的被郎中的小女兒摔碎了,而那把椅